头来,不过让他做出点儿小小的牺牲,就冲上门来要打要杀,我的老爷啊,您再哪儿,您的婆娘要死了啊…

    现场很混乱,冷枭气得浑身都在震颤,抡着的拳头紧紧捏起,嘎吱嘎吱的作响,雅皮浑身冒着冷汗,使劲的扳着冷枭的手腕,耳膜被自个儿的妈震得一阵阵发鸣,身为儿子,都是受不了的急得大吼一声:

    妈,你能少添些乱嘛?不要再害我了!

    最近的雅皮寡言了很多,在八旗的日子也难熬了很多,有些东西其实每一个八旗子弟都明白,话不用说得太白,意思也不用表达得太明确,闵环碧是个什么样的人,心思有多大,有多引人反感,兄弟们都是碍于辈份不说出来。

    夹杂在兄弟与父母之间,雅皮其实很难,他与冷枭的交情是过命的,硬杠杠的,可是往往纯粹的东西都不会永远的纯粹下去,随着年月的增长,一起打架一起喝酒,一起被揍一起揍人的豪情畅意,总会被这样那样的破坏掉。

    他拼命的想要留住与冷枭之间的情谊,尊重槿娘,藐视夏尔,带人弄了夏尔,都只不过是因为冷枭是他的兄弟。然而,雅皮越是拼命的想要保住这份兄弟义气,他的父母就拼命的破坏,那是他的父母,生他养他的两个人,打着为他好的旗号,一直都在做着伤害他兄弟的事,雅皮拒绝过,威胁过,最后有什么办法?杀了自己的父母?怎么能够?!

    他目光中含着一抹水渍,看着暴怒中的冷枭,一字一句,很沉重的求道:

    哥,求你,给我最后一丝体面…

    这是兄弟,他们从小一起长大,能为了彼此两肋插刀的兄弟!冷枭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肌肉紧绷的胸膛起伏不断,瞪着雅皮的眼睛渐渐泛起血丝。其实不是不想忍。是忍得太多,不是不想放过闵环碧,是这婆娘放了一次又一次,一点都不吸取教训。

    就是因为顾忌到雅皮,小骚儿被闵环碧伤害了一次又一次,这一次,还拉上了木槿,冷枭忍无可忍,他动动拳头,感受着来自雅皮更用力的阻力。哽着喉头。红着眼睛粗声问道:

    老子拿你当兄弟。你妈拿老子当你的兄弟吗?….雅儿,最后一次,别再去弄木槿和槿娘,最后一次!

    什么都不用再说。冷枭缓缓松了抡起的拳头,将还在做着杀猪般嚎叫的闵环碧放下来,她一落地便腿软的坐在了地上。冷枭脾气暴虐的一脚踹上一旁的桌子腿儿,桌子倾斜倒地,桌腿飞远,整桌的麻将子儿全落在地上,砸出一声声清脆的响声。

    他赤红着眼睛,深深的看了一眼身边的雅皮,转身。有些累极般,微微躬着宽阔的背,一步步踏出这间包厢。

    那一眼,虽然没有说任何的话,但是雅皮却是明白。看在兄弟的面子上,冷枭还是给了他最后一丝的体面,最后一丝了!

    啊啊啊啊,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你个杀千刀的,我养你有什么用,你妈都被人欺负到这个份儿上了,你还在一旁干看着,肃炫雅,你怎么不替你妈报仇啊?啊啊啊啊~~~

    披头散发的闵环碧,坐在地上,嚎啕大哭,雅皮蹲下来,她就使劲儿的捶打着自己的儿子,状若疯癫了一般,不要命的撒泼,劈头盖脸的冲着雅皮打。虽然很害怕,其实她早就料到冷枭不敢当真对她怎么样,她的辈份整整比冷枭大了一辈,除非冷枭是不要未来这个当家人的位置了,否则冷枭一定不会对她动手。

    所以闵环碧现在是又气又恨又觉得被冷枭下了面子,她气自己明明知道冷枭是只纸老虎,还被他吓得魂不附体,更气自己的儿子看着她被冷枭恐吓,还不站出来揍死冷枭这个小杂-种,同时也更恨了,木槿她都不说了,槿娘又算是个什么东西,不就一团数据,也值得冷枭为她出言恐吓?

    又气又恨之下,冷枭今天的所作所为其实一点儿都不足为惧,相反的,如此一闹,更加激发了闵环碧对槿娘的仇视,若说以前是为了给冷枭添堵,她才时不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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