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球上有谁敢勉强他?换言之,这桩婚姻白铠看似很被动,实际上也是他自己内心愿意了的才能走到今天,喜娘实在是找错人来挽回真爱。

    看着喜娘脸上那青一阵红一阵的脸色,沈云初笑得愈发温柔,她轻轻摸着自己的腹部,柔声对喜娘说道:

    “这样吧,我们明天就要结婚了,我可以给你最后一个机会,如果你能在婚礼上将白铠拉走,我一定倾尽全力的成全你们。”

    闻言,喜娘脸色灰败的愣了愣,她的心中忽而升腾起一抹怒气,瞧着沈云初如此笃定的姿态,莫非真的认定了白铠对这场婚姻是心甘情愿的嘛?喜娘倨傲的抬了抬下巴,用着一种很是藐视的姿态,垂目看着坐在沙发上的沈云初,冷笑一声,问道:

    “谁知道你到时候会出什么后招,我若让白铠回心转意了,你们又派人来拦截怎么办?”

    “哦,那肯定不会…”沈云初站起身,摆出一个送客的姿态,自信满满的笑道:“我沈云初也是很有傲骨的一个女人,如果在那种情况下白铠都抛弃了我,我不但不会让人拦着你们,我还会从此一生都不会再沾染上白铠这个人,喜娘,你尽可以试试。”

    她的话,带着一抹直透人心的蛊惑,似乎在笃定喜娘挽不回白铠的心,却又似乎在鼓励着喜娘明天去抢回白铠,待喜娘神思恍惚的转身离去后,沈云初才是看着大门口喜娘离去的方向冷笑一声,吩咐身边的人道:

    “明天不用管她,她爱来就来,要走就走,谁都不用拦着。”

    反正她沈云初从今以后也不再依靠白铠,这个男人是走是留,与她沈云初没有一丁点的关系,作为这场阴谋的其中一个受害者,沈云初还巴不得白铠明日临阵脱逃。

    吩咐下去后,第二日。艳阳高照的婚礼现场,果然没有任何人阻拦喜娘的进入。白色的花束串成唯美的拱门,衣冠楚楚的上流社会人士应邀前来恭贺白铠与沈云初新婚,头上戴着花冠穿着纱裙的孩子们在草地上追追闹闹。除了满脸阴沉的喜娘外,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仿若自己在结婚般的幸福笑容。

    人头攒动间,喜娘终于找到了正在人群中笑得意气风发的白铠,这是最后一次机会,喜娘捏紧拳头,咬牙,一步一步走过去,满脸的泫然欲泣,站在白铠身边,哀求道:

    “白铠。跟我走吧,我也一样可以为你生儿育女的。”

    呵…!突然在耳边出现那么一句满含怨气的声音,教白铠吓了一大跳,他那穿着白西服的笔挺身子一转,便看见了紧贴在身边的喜娘。愣了一瞬,仿佛半天没反应过来这女人怎么会在这儿?然后他突然回过神来,手上拿着一只透明的酒杯,酒杯里面晃荡着金黄色泽的香槟,垂目看着喜娘,倒吸了口气,颇嫌弃的低声问道:

    “你怎么在这里?瞧你穿的是什么样?”

    满堂的宾客。男人都穿着黑色的西服,女人都穿着色彩浅淡的礼服,各个都是仪表整齐言谈极具礼貌,只有喜娘穿着一身宛若巫婆般的大黑袍子,披头散发面色苍白,连象征礼貌的妆容都舍不得妆点。乍看之下还以为她在参加化装舞会。

    “白铠,我们走吧,我带你离开这里,这就是个华丽的牢笼,你不会幸福的。”

    根本不顾白铠说了些什么。喜娘仿佛疯了般,她看不见白铠眼中的嫌弃,瘦削的手从黑袍子里伸出来,一把抓住白铠的手臂,说着说着就要将他往鲜花拱门外拖。沈云初说过了,只要白铠肯跟她走,就没有人会阻拦他们。

    “你疯了是吗?”白铠扬手一甩,便将喜娘抓着他的那只手甩脱,他今日本就是这场婚礼的主角,这会儿更是成为全场瞩目的焦点,心下真是恨这个喜娘恨得要命,忙大声换着四周的安保人员,“把她给我丢出去!”

    一声令下,原本在宾客外围负责警戒的安保人员便迅速穿过人群往喜娘处来。正当人们认为这个突然出现的女人会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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