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掌搓了搓兰芝的胳膊,“好孩子,没事了,现在没事了。”

    兰芝吓得双目都木了,过了会,她哇的一声哭了起来。清漪抱住她一个劲的安慰,“没事了现在没事了,我们去烧水。”

    清漪几乎是半拖拽着兰芝去了庖厨,灶里头为了避免次次都要烧火的麻烦,已经留了点火种,只要继续往里头添柴火就可以了。

    清漪扶着兰芝在灶膛前坐下,先拿些容易点燃的枯叶丢在留下来的火上,用棍子捅捅,好让火快些生起来。

    兰芝被慕容定骇破了胆子,过了好会,清漪都卷起袖子要往水壶里头添水了,她才反应过来,豆大的泪珠就一个劲落下来。她哭着过来帮忙,火熊熊燃起来,水壶放在灶上头,两女缩在那里,等着水热。兰芝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清漪轻声劝慰。

    “奴婢没用,没有帮到六娘子。”兰芝擦着眼泪,哭的喘不上气来。

    清漪伸手在她背上轻轻的拍了两下,“傻姑娘,你有这份心已经很好了。”患难见真情,这话不管多久都不会失效,别人在这种情况下还想着自己,那就是真情实意的对她好。这份真情最是难得。

    “好了,别哭了。再哭眼睛都要哭坏了。”清漪劝得兰芝终于收了泪,兰芝抬头看到清漪脖子上的痕迹,顿时泪又涌上来。清漪肌肤原本就雪白,加上精心养了十几年,肌肤白皙细嫩,随便轻轻捏一下,就会留下个明显的痕迹。何况还是慕容定那近乎□□的啃咬,纤细嫩白的秀颈上,一块淤青生在那里,突兀的厉害。

    “水快热了,待会我给他送过去吧。”清漪看着水壶上已经在冒热气了,说了一句。

    “不,还是奴婢去吧,刚才他才……要是六娘子去,还不得被他吃的骨头都不剩下?”兰芝抹了抹眼泪,立刻答道。

    “你才得罪他,虽然我暂时拿话劝住他了,可是要是他气没消,拿你磨刀怎么办?”清漪看的出来慕容定是真不拿人命当回事。她不能拿兰芝的命去赌慕容定的心胸如何。

    灶上的水过了会热了,清漪自己提着水壶就往屋子里头赶。

    慕容定进的屋子是她住的,不过他现在是想去哪里就去哪里,没人管,也没人能管的了。

    一进屋子,就见着地上乱七八糟的丢着衣服,甚至一只靴子还压在内里的长袴上头。

    屋子里头摆着一只浴桶,慕容定脱得浑身上下只剩下一条亵裤,他听到传来的脚步声,转过头去,见着清漪提着水壶,眉毛挑了挑,没有半点躲避的意思。

    清漪见多了男人穿宽袍大袖,把自己包的严严实实的。慕容定这种野人做派,把她弄得脸上发热,眼睛都不知道要看哪里。

    清漪眼睛瞥到别处,不看那边几乎全光的慕容定。她提起水壶就往浴桶里头注水,被人伺候了这么多年,这回自己伺候别人,还不熟练,手臂抬一会就有些发酸。慕容定见着吃力的提着水壶,径直走过来,伸手一勾,从她手中把水壶提过来,自己往浴桶里头倒水。

    水从水壶中倒出来,室内立即热气弥漫,水雾缭绕。慕容定一手倒水,一手环在她的腰上,五指不时一握,引得她低低惊呼。

    清漪脸上红的要命,偏偏站在身后的人和堵墙似得,真是想躲都没地方躲,身前就是浴桶,身后是他那硬邦邦的肌肉,腰上还被圈了一条手臂。被他死死的定在那里。

    水壶里头的水全部到了浴桶里头,慕容定把手里的水壶丢到一边,水壶被他丢到地上,骨碌转了个圈。

    他低下头来,下巴搁在她的肩膀上,尖尖的下巴戳的她有些疼。她试着向外挪挪,结果腰上一紧,臀上就贴上个火热滚烫的物件。那高昂坚硬的触感,逼得她额头都冒出一层细密的冷汗。

    她浑身开始僵硬起来,心下活动的飞快,赶快找话来转移他的注意力,“慕容将军,灶上还有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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