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也是重要的。”

    清漪这才回过目光来。

    抬回来的那头野猪被庖厨剖腹扒皮,沥干血水,大卸八块,而后裹上厚厚的酱料香料,加在火上烤。

    野猪肉的香味飘远,引得不少人暗吞唾沫。

    慕容定叫人把杨隐之叫回来,结果杨隐之一带二,把元明月也一块带了过来。清漪和元明月有交情,慕容定也和京兆王没有任何交恶的地方。多了个客人自然并无不可。

    主客几人下来喝酒吃肉,顺便聊天,其乐融融。

    清漪体力没有慕容定那么好,又是骑马又是射箭,完了还受了一场惊吓。野餐之后,人就有些恹恹的,没多少精神。慕容定见状,也没有了继续玩乐的心思。令人收拾收拾返回长安。

    长安大道上,慕容定和杨隐之骑马在前,清漪的马车在后。

    正走着,一人骑马迎面而来。马上人捡到慕容定身着鲜丽衣袍,骑着高头大马,好不威风。顿时脸色就变了。

    慕容定自然也看见了对面的人,他一笑,“哟,六拔来了?”

    “大都督很快活嘛。”慕容延脸色不好,他看了一眼两人身后,捡到一辆装潢豪华的马车,马车四角垂下的流苏上还各自带着一块玉璧,拉车的马的卢当在阳光下,金光发亮。

    “托六拔的福气,我今日还的确过得很快活。出去打猎的时候,亲手宰杀了一头野猪。那猪肉烤起来,味道甚是不错,你要是喜欢,待会我叫人给你送过来?”

    慕容延面色越发不好,慕容定吃肉喝酒,还带着妻子出去游玩。分明是一件不记得了自己还有个婶母刚刚过世。他们的关系都还没有脱离五服,哪怕只是做样子,也该在脸上做全吧?

    “不用了,我还在守孝,不可食荤。”慕容延拒绝。

    慕容定一听,面上露出几丝惊奇,“六拔,我们鲜卑没有汉人守孝的习惯。而且阿叔早就命令下人把丞相府里头的缟素全部都去了。”

    慕容定句句都往慕容延的心窝子里扎。虽然韩氏没有在丧事上苛待贺楼氏,但是慕容谐却不耐烦府邸内还有贺楼氏的痕迹存在,人才下葬,后脚就马上把一切缟素全部去掉。恨不得将贺楼氏存在的痕迹抹个干干净净。

    慕容延岂能不知?

    他拳头攥紧,额角爆出一段青筋。

    慕容定望见,面上笑的更加欢畅,“六拔,既然是学汉人那一套,就学个透。汉人守孝,可不是不食荤就算了的。做儿子的,还要戴孝三年,在父母坟茔旁扎庐居住。既然守孝了,自然得诚心诚意才是,快去叫朝廷免了你的职位,老老实实在婶母旁边住个三年,对了,还不能洗面漱口,不过这样日子别说三年,我看你半个月都过不下去吧?”

    “你再胡说八道,小心我对你不客气!”慕容延怒目而视。

    杨隐之见慕容延眼底隐隐约约有血色浮动,知晓慕容延此话并不是只是嘴上威胁,而是想要来真的。

    “姐夫。”杨隐之忍不住出声提醒,整个人都紧绷起来,手臂不自觉的移向自己腰间的环首刀。

    慕容定抬手,回首笑望了一眼杨隐之,而后回眼过来,故作惊讶,“我是不是胡说八道,你做出来就知道了。你说是不是,巨鹿公?”说罢,仰天大笑,双腿一夹马腹,直接带着人绕过慕容延而去。

    哒哒的马蹄声从身侧绕了过去,慕容延双目血红,手掌松开又握起。来回好几次,才将心中翻腾叫嚣的怒意给压下去。

    他狠狠吐出一口气来,直接向前。

    现在的紧要的事,不是和慕容定争那点点的口舌之利,而是要解决现在在府邸里头那个女人。

    慕容延心思转过了好几回,拜访了几个慕容谐手下的老将。带到天色都快要擦黑了,才返回丞相府,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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