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

    “咚!”木桶掉在地上发出好大一声,清漪无意识的往声源处看了一眼,那是个穿着破烂衣服的小男孩,小男孩瘦嶙嶙的,脚上胡乱套着两只破草鞋,只是身上的衣服还算干净整洁,当她看到小男孩那张清秀的脸时,她双目睁大,嗓子里赫赫出声。

    “弟……噫!”脖子上的手骤然收紧,她眼前发黑,几乎要断气。手上指甲已经深深抠入了脖子上抓着的那只手的肉里。

    “姐姐……”男孩见着地上衣衫不整头发凌乱被人掐住脖子的少女,那双呆滞的眼睛终于有了几分活气,他喃喃自语。他看到清漪身上穷凶极恶的男人,想都不想,直接冲过去,抓住贺突拓,“你放开她,你放开她!”

    杨隐之使出全身的劲儿,拳头砸在贺突拓身上,“你放开她,放开我姐姐!”

    贺突拓没想到还来了个小奴隶和他捣乱,手臂直接推上他身上,那手上是用了几分力道,杨隐之这么个小孩子那里吃的住他的力气,立刻就飞了出去,后背重重砸在墙上。

    清漪看到弟弟软绵绵的倒在地上,两只眼睛刹那红的能滴出血来。

    “我和你拼了!”她狂暴不止,手里的簪子如同狂风暴雨一样向身上这个男人招呼。她已经感觉不到痛楚了,好像嘴边有温热的液体留下来,她也顾不上了。

    赵焕带人赶到的时候,就见到少女被死死抓住咽喉,她双目怒瞪,几乎凸了出来。手里的簪子死死刺在男人身上。

    赵焕立刻跳下马,他一把揪起贺突拓,见着几乎毫无生气的清漪,心头狂怒,反手一巴掌就抽到了贺突拓那张满是血的脸上。

    “你干甚么!”

    贺突拓脸上挨了一巴掌,立刻跳起来就要和他算账,“我干甚么,她干甚么了!老子身上都快要被她扎成筛子了,六藏是从哪里拖回来的母狼!”

    女孩子的哭声嘤嘤,如同被撕碎了的锦帛一样,听在耳里让人心碎。可是慕容定可没有那么个闲心思来管兰芝。怀中的少女,眼角挂着泪,双目红红的瞪着他。少女生的好,更是长了一双好眼睛,眼眸黑如点漆,线条更是柔和优雅,晶莹的泪珠挂在眼角,明明一句话没说,就已经是楚楚可怜。

    慕容定捏住她的下巴,逼迫她把脸抬得更高。巴掌大的小脸上,有恐惧害怕,那双清丽的眼睛却还是在强撑着瞪他。

    那目光化成了一只羽毛,在慕容定的心头上轻轻的扫了扫。痒痒的,麻麻的。他把她往自己的方向一推,那胸就完全贴在了他的胸口上。他脸上的笑越发恶劣,凑到她的耳边出声,“你拿了我的东西祭祀你的阿爷,那么我从你身上拿走些甚么,不是天经地义么?”

    清漪抑制不住的颤抖,慕容定说话的时候从唇里冒出来的热气半点不漏的全部喷涌在她的脖颈上,他的强壮和强势逼得她不得不放弃所有的防抗,当然她也防抗不了。她咬住下唇,任由泪水流淌下来,她吸了几口气,又把眼里的泪水给逼了回去。

    慕容定察觉她真的不反抗了,也松开了手里的力道。他的手掌虚握在她手腕上,顺着她那纤细的腕子一路向上滑过去,细腻嫩滑的触感让他眉目上浮起一层愉悦。

    “这才对。”他享受了片刻的丝滑,按在她身后的长发上。

    清漪感觉到下巴上的力道消失了,就要低下头来。结果灼热的气息铺面而来,慕容定气势汹汹的就亲了过来,和那个晚上一样,他蛮横的压在她的唇上,使劲儿的辗转,那模样根本就不像是在亲吻,反而有几分像野狼在撕咬猎物。其中的区别不过是慕容定没亮牙罢了。

    他手掌不耐的搓揉着她的身躯,这野性十足又不堪入目的场面落到兰芝眼里,顿时让兰芝又惊又恐,几乎是下意识的,兰芝操起一旁的木盆子直接对准慕容定直接砸下去。结果木盆太重,兰芝抡起一半,木盆就从她手里掉下来,咕噜直接滚了出去,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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