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定嘿嘿笑起来,“儿子女儿我都喜欢。何况我们鲜卑人原本也喜欢女儿,宁宁要是到时候生了女儿,我就给她准备最漂亮的袍子和首饰,打小教她骑马射箭,到时候长大了,哪怕我这个阿爷不在她身边,她也能把欺负她的人全部打翻了。”

    清漪听着忍不住笑,她一笑,眼里就荡开了涟漪,两汪盈盈春水,似乎都泛起了辚辚光亮。慕容定看得迷了眼,呆愣愣的站在那里。清漪走了一步,觉察到身边人没有动静,不禁抬头起来看他,就见着他和情窦初开的少年似得,脸颊通红,双眼盯着她看的发直。

    他这模样清漪在其他男人身上也看过,不过此刻她心里却是别样的得意和羞涩。她抬起眼来,眉眼里风情万种,嘴角扬起,红唇轻动,“将军在看甚么?”

    字正腔圆的洛阳调听在耳里,慕容定幡然反应过来,面前的小女子得意的看着他,小脸儿扬起来,朱红的嘴唇看的他,恨不得贴上去吮一吮,咬一咬,好解解心头上的痒。

    她怎么越来越勾人了呢?

    慕容定百思不得其解。他伸出手臂把她拦在怀里,“自然是看娘子你了,娘子生的如花似玉,性情泼辣,我看着实在是喜欢的紧,想要把娘子抢回去呢。”

    “不是才说怕我吗?怎么又有胆子要抢我了?”清漪问。

    慕容定笑的偷了鸡的黄鼠狼似得,“抢回来才怕,不抢回来,那就不怕。”

    清漪眨眨眼,闹不准这家伙嘴巴怎么这么溜。

    慕容定看着周围不是装作看不见,就是眼神放空的士兵,“把车牵过来。”

    清漪吃惊,“就回去了?”

    她都还没有逛够呢,前段时间神经绷的太紧,忙得脚不沾地,哪怕脖子受伤了都不能放松片刻,好不容易等到慕容定回来了,还没一会,就要她回去了?

    “哪哟。今天难得出了大晴天,我瞧你脖子上不好,骑马的话,要是扭着就糟糕了。在车里坐着更好,我叫人在里头准备了炉子还有吃的喝的,待会我们一块出城看看去。”

    “嗯。”清漪这才点点头,进了马车里头。

    车里头果然和慕容定说的那样,里头铺着厚厚的褥子,坐上去软软的又暖和,角落里头还放着手炉。

    今日清漪出来,也是把自己包裹的密不透风。里头是厚厚的绵袍,再外面套着貂皮的皮裘。亏得貂皮皮裘穿在身上不觉得厚,反而觉得暖和无比,走在外头这才没有被冻坏。不然就她那个在南边呆习惯了的身子,不冻的迈不开腿才怪。

    她拿过手炉暖在手里,听着外头车轮压过石板的声音。

    慕容定翻身上马,手里提着鞭子骑马护卫在旁。

    城内才热闹起来,城外就有些荒凉了。尤其北方的冬天,白茫茫的雪一路绵延过去,天上飞的地下跑的,除了人以外,连只鸟都看不到。亲兵们偷偷的打量慕容定,心下实在是搞不懂他为什么要把娇滴滴的妻子带出来干嘛。

    慕容定瞧着路边厚厚的雪,啧了一声。

    到了外头,慕容定抬起手臂示意所有人停下,而后自己下马,走到马车旁,“宁宁,我可要掀开车廉了,你抱着炉子,可别突然冻到了啊。”

    “知道了,你当我是水做的,碰一碰就化了?”车内传来一声娇嗔。

    慕容定一笑,还真如她说的那样,她浑身上下就是水做的,玉雕的。没有一处不柔,没有一处不软。当然这只能在心里想想,可不能说出来。

    慕容定伸手把车廉给撩上去,清漪睁开眼就见着满眼的雪白,雪原一望无垠,冬日的阳光照在这片还没有人或者动物涉足的雪地上,映照出淡淡的金色。

    清漪呀的叫了声,而后捂住嘴,只露出一双明亮的眼睛有些茫然无措的望着这片雪原。

    慕容定伸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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