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也要上去试一试的。

    几个人与阿年约定,先报了名上去,谁也不许临阵退缩。

    报了名之后,便剩下之后的准备了。

    阿年比她们所有人都要忙。因为报了名之后她才发现,原来武举也是要考文试的,文试虽没有诗词歌赋,却有军事策论,要写文章的。阿年在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真是一阵晴天霹雳,神魂俱震。

    好在震也就震这么一瞬,回府之后收了萧绎的信,阿年又一次地鼓起了信心。

    这些天她和萧绎都没有见面,两人都心照不宣地没在信里说什么时候见面的事。许多事情戳破了之前与戳破之后是完全不同的。戳破之前,阿年可以肆无忌惮地同萧绎腻歪,可是一切摊开了,隐约知道自己的心意之后,阿年却又有些了些害羞的情绪。

    她想萧绎应该也是一样的。

    自从她上回给他画了一副自以为很像的画像送去之后,萧绎的信便从三四日一次变成每日一次。两个人都乐此不疲。

    这回来得信同往日有些不同。

    往日都是些让人脸红的诗词,这回,却只有几句话,问的是武举文试的事儿。萧绎深知阿年的水平,也知道所谓的军事策论于她太过困难,便问她要不要他帮忙。

    策论的题目,别人不知道,萧绎却是知道的。

    他本也可以直接附在信的结尾处,可是临下笔的时候仍旧忍住了,想先问一问阿年的看法。

    阿年肯定是愿意的,看到这话的时候一颗心差点激动地从嗓子眼儿里头跳出来。

    要!

    肯定要啊!

    通过不了文试的话,便没有机会参加之后的武举了。阿年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她可没有顺利通过的本事,能提前知道题目的话,自然是再好不过了!真是愁什么就有什么,阿年美滋滋地想着。

    她提笔便准备应下,可笔尖悬在空中半晌,却还是一个字都没写出来。

    阿年用笔头挠了挠脸,她要是真问萧绎要了题目,对其他人来说是不是有些不公平?

    她这算不算是,作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