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鼻涕媲美了。想到文哥儿的鼻涕泡,萧绎又是一阵干呕。

    今儿一天,他真是受够了。

    阿年以为他客气,虽然有些舍不得,却还是将肉送到他嘴边,道:“鸽子肉。”

    萧绎嘴角一抽,他还真没看出来。

    “吃吧。”阿年贴心道。

    萧绎咽了咽口水,不是馋,而是怕。他推了推阿年的胳膊,将肉推远点儿,嘴上道:“我晚上吃饱了,现在还不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