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一丝偏执和疯狂。

    阿年要掐死她,这是个坏人,就像村子里的那些妇女一样。

    疯了,这人是个疯子!慧娘挣扎着,可脖子上的手却像是一块铁似的,谁来救救她,完了,完了……

    “阿年——”

    身后忽然有人唤了一声。

    阿年迟疑地回过头,手上的力道自然也跟着松了下来。慧娘顺势倒在地上,捂着脖子,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呛出了眼泪。

    她蜷缩在地上,不停地往后退,生怕阿年再发疯。

    萧绎站在不远处,目光复杂地看着阿年,只是他什么也没说,只朝着这儿招了招手:“过来吃早饭了。”

    “哦。”阿年茫然了一下,遂赶紧过去。

    待阿年走到跟前,萧绎才又仔细地打量了她一眼。脸色正常,眼睛也不红了,像是一点儿事都没有的样子。可萧绎知道不该是这样的,他问道:“方才在做什么?”

    阿年唔了一声,有些失神。

    她方才在做什么来着?没做什么呀。阿年奇怪地看着萧绎,不知道他问的是什么意思。

    见状,萧绎也绝了再问下去的心思,领着阿年回去吃饭。阿年跟着萧绎去了大房,后知后觉的地察觉到,萧绎愿意理她了。

    阿年垂着脑袋,嘿嘿地傻笑两声。

    忽然觉得他不丑了。

    后头的慧娘连滚带爬地回了屋子。才进门,便哭着奔向王氏怀里。王氏本来还在生气,一是气白白折进去这么多钱;二是气女儿这么不中用,好说歹说,仍旧犯了这样丢人的错。

    这会儿见慧娘哭得这样厉害,王氏也只冷着脸:“不过就是扫扫院子,这么点儿活也不愿做?”

    “娘,呜呜,阿年要杀我!”

    慧娘哽咽着,让王氏看她的脖子。

    王氏定睛一看,立即慌了:“怎么被掐成这样?”到底心疼女儿,王氏气得咬牙,“这天杀的小杂种,就知道欺负我女儿,等着,看我不揭了她的皮!”

    王氏正要撸着袖子去二房,还没出门,便被陈大河拦住了。

    “怎么着,陈大河,你还要帮着那小杂种不成?还真把她看成是你们家人?”

    “你总要问清楚再去吧。”

    “问什么问,没看你女儿被欺负成这样了?这口气我要是不替慧娘出了,回头咱们不在,慧娘还不被她给欺负死!正经的陈家孙女,却被一个外来的给欺负了,陈大河,你也好意思,你也不嫌丢脸!”

    慧娘哭得越发伤心。

    陈大河无奈:“慧娘,你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就阿年那一棍子打不出一句话的性子,还敢欺负人?就是陈大河偏心自个儿女儿,也不能这样冤枉人的。再则,女儿昨儿才犯了错,这会儿要是再闹出事来,他爹肯定对慧娘更有意见。

    慧娘迟疑了一下。

    王氏看得清楚,气漏了大半,只剩下怒其不争的愤懑:“你说你,没事儿去撩拨她做什么?”

    自己女儿自己还不清楚,这心虚的模样,肯定是她先没忍住去胡说八道的。“你啊你,我说了多少遍了叫你先忍者,阿爷如今正生你的气,你不去哄你阿爷,哄你阿奶,和那小杂种计较个什么劲儿。你便是压过她,就出息了?”

    “我——”

    “我什么我,你什么时候才能别犯蠢,就是跟人吵,也得占理吧。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蠢的!”王氏气得直点着慧娘的头。

    陈大河拉着她的手:“好了好了,慧娘也被吓坏了,你就别说她了。”

    慧娘却不愿意:“娘,难道就这么算了?”

    她说得还有些不可思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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