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替你们害臊,不长进的东西,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丁点儿分寸都不懂!”

    陈大河心里泛苦,面上却勾起一丝笑意来:“对不住了,孙大哥,是我没叫慧娘说清楚。”

    “没事。”孙大郎心里仍旧有些嘀咕,知道不会这样简单,可是人家一家都这样说了,他也只能将铜板收回去,左右也不是他家的。

    “这个年纪的姑娘家,本来就是爱俏的时候,和我们家那个一样。正好我今儿要取县里,回头就把那蝴蝶簪给你们家送来。”

    “哎,劳烦孙大哥跑一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