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琏默默握拳,下定决心,一定要向父亲学习!
但他刚想上前一步拍父亲马屁,不对是孝顺父亲,就忽地听到二叔的咆哮之音,“大哥,你大庭广众之下,居然……青天白日,让人耻于言论,羞煞吾辈!”
若外人看去,会觉得两人好似缠绵的情侣,但是,贾琏眼眸闪了闪,他爹是纨绔,这般不是很正常吗?而且,他爹果然厉害,到现在,二叔还未瞒的毫无察觉!
“非礼勿视,非礼勿言,你是读书人,不懂吗?”丝毫不想搭理眸子里闪着炽热崇拜眸光的傻儿子,司徒锦瞥了一眼贾政似乎被气的涨红的脸色,神色淡漠,“全京城的都晓得爷不读书,对我说,不好似对牛弹琴?”
没想到皇帝居然耍无赖!不对,居然说的连他说话的语气都相差无几,贾赦忍不住噗嗤一笑,但是介于整个脸被闷在胸膛,不过轻微的响动。
司徒锦斜视了一眼贾赦微颤的双肩,一手警告的拍了拍后背。而后,才抬眸看向王子腾。
感受到注目视线的王子腾放下茶盏,环视了屋内的众人,尤其是细细的打量了一眼“贾赦”,眸光幽深,似乎在思忖什么,而后赞笑道:“赦公行事真不拘小节,红颜知己过后又得蓝颜佳人。恭喜!”
“哪比的王大人位高权重!”司徒锦看着王子腾,眼中有着深深的叹息。由贾家后院这两王家女人,也推测得一二王家教养之风范,结合其余消息,若真是阖家鼎力扶持王子腾一人,那这样的人,就算能臣,他也用不得!帮亲不帮理到罔顾王法的地步,尤其是薛蟠一案,而且金陵流传护官符:“贾不假,白玉为堂金作马。阿房宫,三百里,住不下金陵一个史。东海缺少白玉床,龙王来请金陵王。丰年好大“雪”,珍珠如土金如铁。”四大家族,官!商勾!结,隐隐土皇帝的身份,让他这真皇帝,尤为怒不可忍!
司徒锦接道:“但是,王大人似乎忘记基本的礼仪教养了?客随主便,主人家在这,你不换换位置?”
话语刚落,荣禧堂内寂静一片。
王子腾眉一皱,眼一眯,将手中的茶盏嘭得一声放在茶几之上,眼眸一闪,“赦公当真要直白言语了?”
“据闻王大人最近新升任九省统制?若是……”司徒锦敲敲茶几,须臾便有暗卫扮的小厮将王夫人王熙凤的重钱欠票等等证据呈过去。
“这些东西,对薄公堂,我想纵然贾家名声坏了一时,但是王家恐怕就是坏一世,而且,兵部尚书钱铮,九城兵马营王闻等大人对此事定然很关心,到时候,王大人,您前途……可堪忧!”
对于利钱,包揽诉讼,王子腾并不在意,谁家没点阴私在!但是“贾赦”的不顾贾家脸面居然要对薄公堂,甚至居然能一一点出他的政敌,却不得不让他收敛了一丝的轻视之心,眼眸一沉,死死的盯着“贾赦”,面上暗了一寸,心里不由揣测,贾赦难道是在装疯卖傻,一直在背后伺机寻找反扑的机会?
“大哥,你……”贾政闻言,在看王子腾的神色,心中不免一慌,便挥手示意周瑞去通知王夫人到来,一边不断向王子腾陈述自己的无奈贾赦的霸道以及通力合作之意。
王子腾目光在兄弟两人之间打转了一圈,推开厚厚一叠的罪状,端起茶盏,抿口茶,若风淡云轻的说道:“这些若都是假的呢?”
他的官文官印因泰宁帝病重,还未下达吏部。这一旦任命书没有拿到,就说明还有变卦的可能,他决不允许在这紧要的关头被人拆下台!而且,若是传出这样的名声,那么整个王家的女孩都会受到影响。所以,最简单的办法,就是将这一切都推到贾赦身上,捏造出其为夺家主之位而丧心病狂的捏造陷害二房。
“你……”听到王子腾如此厚颜无耻的话,一直期待打脸啪啪的贾赦忍受不住,想要狠狠的揪着人衣领咆哮一顿。
司徒锦眼疾手快的按住贾赦的脸,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