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贾赦,心中叫苦不迭,以前不管如何,上面坐着的永远是闪着慈爱面色的母亲。

    “怎么,你不愿?”司徒锦冷哼一声,“那也行,我们直接分家吧,反正如今荣宁两府都是无宗籍之人。一个人没了宗籍,就是没了根,贾政,你要想想这是因何之故!”

    说完,司徒锦甩袖子离开,刚跨出门口之际,又转身拉着想要探头探脑瞧个热闹的贾赦。

    “政叔,侄子可奉劝你最好尽快考虑清楚,不然,哼!”贾珍冷哼一声,跟在甩袖子离开。贾王氏可是害他没了族长这大肥肉的存在!

    不出半柱香时间,三辆青轴车缓缓驶出贾府。

    贾赦坐在马车里,帘开帘子,探着头想要瞧瞧后面一辆马车,贾政和王夫人是不是在打架。

    “给朕坐好。”司徒锦心里有些颇为不是滋味的看着眼前这熊玩意。他何必呢?马不停蹄的摸清江南官1场,一回来,不得休息,还得给贾家收拾槽心事。

    “皇上,我……我这不是担心吗?这可是要去王家撕……是去王家讲道理,咱们不说仪仗吧,身边总得有几十个身形彪悍的大汉跟着,心里才不慌,看看……”见司徒锦带着刀子的冷眼飞过来,贾赦噎住,只得收住了嘴。

    司徒锦瞥了一眼,凉凉开口,“纵然有千军万马,也抵不过皇上您要亲自前来,不是吗?”

    贾赦:“……”

    “皇上,您别气,等这事了,臣绝对您说东边不跑西边!”贾赦伸手发誓着。

    “够了,闭嘴!”司徒锦揉揉头,继续闭目养神。

    贾赦见状,回想司徒锦先前红血丝布满的眼,眼圈周围都带黑,一脸憔悴的模样,眸子一闪,默默的垂下脑袋,遮挡住眼底涌出的一股诡异的心情。

    偷偷吩咐了马车慢慢的行走。

    后面的两辆跟着慢下来,贾珍茶喝了一壶又一壶,点心也吃完,看看还未到王府,嘴角抽了抽,但一想到第一辆车里单独坐的两人,嘴角又露出一丝猥1琐的笑意来。

    他懂,看来他要去淘点好东西送给赦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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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贾家一行人下了马车,门房见状忙进去回禀,不一会儿王府大管家便出来迎接,“大老爷二老爷还有珍大老爷,三位可真是稀客啊,小的给您三位请安了。”话语虽然带着丝恭敬,但是腰板却还是直的,眼眸毫无顾及的打量为首的贾赦,甚至露出一丝敌意来。

    没办法,金陵之事早已传的沸沸扬扬,多少王家女因此被婆家休回,忍不住上吊结束生命,因痛失女子或是女儿姻缘被毁,不少王氏族人都上门讨个说法。

    一想到自家老爷昼夜难眠,身为心腹忠仆,对罪魁祸首有好感才怪。

    司徒锦眼眸一扫,并不搭理。

    身着小厮袍的贾赦上前一步,问道:“王子……王大人可在府上?”

    “哎呀,可不巧了,大人公务繁忙,还未下衙呢。”管家带着丝得意,环视了一圈贾家的老爷们。不过是勋贵,都是闲赋在家的,哪里能跟他家手握重权,简在帝心的老爷相比。

    “也是哦,好像先前就有谣传王大人要高升了,但是吏部任命还没下来?难怪要去表现表现!”贾赦了然的点点头,趾高气扬,“反正我家老爷也没什么大事,就是看在王大人的份上,把毒妇王氏休回家,跟他说一声。”

    “你!”王管家面色带怒,刚要说话,但是瞥见凑过来的围观百姓,咬牙打个千,道,“既然几位老爷又要事相商,还请入内稍作歇息,奴才这边去请老爷。”

    把人引进王府,安顿在花厅中后,王管家便马不停蹄的朝后院的书房中跑去。

    因祭田一事牵扯的都是后院女子之事,王子腾便是与夫人日夜不停的调息王家内部族人的狮子口大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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