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万记得小孩子不要熬夜,不然”
“皇爷爷我没事。”司徒承乾乖巧的摇摇头,宽慰着。他只不过心里忽地涌出一股不好的预感来,他似乎忘记什么事情了。
“真没事”贾赦尤不放心,命人检查完又让人主意锻炼身体,关心了一大通,见到司徒锦闲庭信步的进来,才转移了注意力。
司徒锦日子过的很悠闲,对着孙子辈的也是和蔼为主,几人温情脉脉的用完早膳。谈论着去哪个庄子度度假,过过田园生活。
“可是祖父,父皇哪里”司徒承乾话还未说完,就听外边响起喧闹声,一个明黄的身影直接踹门而入。
“你们两个兔崽子还不给朕滚过来”司徒咏这个怒,下朝后便收到暗卫的详细来报。好家伙,感情下药就算了,可他妈的,有没有脑子竟然这么容易就被查出来。
“大清早的你发什么疯”司徒锦沉下脸,不解的看着怒气冲冲的司徒咏,还有跟在他后面跟个小鹌鹑一样耷拉着脑袋的十五十六,“他们闯祸了”
“废”司徒咏瞥一眼像老鹰护小鸡般的贾赦一手拉着一个,一副我孙子是全天下最乖巧不过的的面孔,冷冷哼了一声,语气硬邦邦的,“此事他们错的离谱,罪无可恕”
贾赦一听话语里的松动,忙不迭道:“知错就改了还是好孩子,有什么错说出来,我们帮忙一起改,你不要这么怒气冲冲的吓着孩子说不出话来”
司徒咏语气一松,娓娓道来因想送礼物给下药准备弄个大胖孙子哄人开心而给贾琏下药一幕,“最后虽然发现及时,并没有造成什么恶劣的影响,但好心办坏事绝对不能成为借口,手段下作,马脚百出,堂堂太子,世子行事需光明正大,岂可学这些旁门左道,心思拘束于后宅之中”
听着司徒咏的话,深知被发觉的两人垂下脑袋,一脸忏悔状。
贾赦这是既感动又愧疚,说不出话来,讪讪开口着,“琏儿那边我去说吧,反正”翘着脑袋想想后院的美人,反正他不过诈死,贾琏也不用实打实的守规矩,憋三年没准真把他大胖孙子给憋没了。
而且,这性乃人之本性。
“乾儿,庆儿,还有十五十六,你们跟着我去看琏儿,道个歉并听听琏儿意思在决定日后处罚如何”最后一句朝这至高无上的父子问道。
司徒锦瞥了一眼司徒咏,眸子一闪,颔首示意贾赦带人先行离开,因为他发现另外一件更令人惊心动魄的事情。
这个孽子脖子上的吻痕还没除去呢
待屋子里只剩下两人,司徒锦揉揉眉,直截了当的开口,“把你隐去影响给我说清楚。”
司徒咏耸耸肩一笑,自顾自坐下喝杯茶,才悠哉悠哉开口,“父皇,没啥影响啊,你儿子我又不是柳下惠”
“孽子,他是兄弟”
“兄弟”司徒咏轻轻开口,呢喃了一句,目光略带同情的瞥了一眼司徒锦,“请加上便宜两个字好吗我还没没这么禽兽呢”真禽兽的起来的你还不知道老五老九掐的都掐了,这种诡谲的发展趋向他也很诧异,不过对他来说帮忙瞒着不过举手之劳,反正爹老了,就让他最后走的开开心心。
“你”司徒锦一噎,咬牙从喉咙里憋出话来,“你想怎么解决”
“我嘛”司徒咏一笑,漫不经心开口:“这不是你拐了他爹,正好送给我赔礼,还搭一个大胖孙子,多划算的买卖”
司徒锦:“”
忍不住捏碎了茶盏,但还没来得及说更多,便听得司徒咏一脸肃穆的开口,“这不算意外,毕竟当时他半清醒,我完全清醒,怎么解决,我们都是成年了,既然你知晓了,我不过知会一声,你看好自己老婆”
司徒咏这边诉说着,另一边贾琏急匆匆回家,直接挖地三尺般的彻查,正怒气冲天着,老爹带着一连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