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秦宜本想拒绝,可想了想男主演段文曜那个派头,她这边再多几个人估计也不会太显眼,也能让顾云深安心一下,便点了点头。

    两人一时无话,隔了好一会儿,顾云深才松开她,有些不舍地道:“我该走了。”

    “这么快呀?”这话是脱口而出,话音一落她也反应过来了,颁奖前他忙着庆功宴的事,庆功宴当晚又让她害得白跑了趟b国,回来估计马不停蹄又来了她这边,没休息好不说,估计还积压了一堆工作。

    顾云深低头在她唇上蜻蜓点水般吻了下:“过些天再来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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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市。

    柳茹有些年头没回这栋别墅了,这晚睡得一直不太/安稳,半梦半醒之间,总觉得床边有人在窥伺她,她迷迷糊糊之间,挣开困乏的双眼,却见床头果然立着个黑影。

    她陡然一惊,“啊”地一声大叫着掀开了床头灯。

    暗黄的床头灯光之下,她瞧见床边站了个穿着身白连衣裙的女人,那裙子剪裁得体,显得那人身段玲珑,只裙身之上满布鲜血,像一朵朵大小不一、形状不规则的、艳极了的花。

    “柳茹,你为什么要害我?”

    这人声音婉约动听,柳茹却吓得抱着被子直往床头躲。

    “我没害你。”

    “那你为何不敢看我?怕我吗?”

    或许是那个“怕”字刺激到了她,柳茹不再发抖,她抬起头朝刚刚那张她不敢抬头望的脸看过去,却哪里有什么白衣女人,床边早换了个高大的男人,一身黑西装,长相虽比不得娱乐圈里的男星,却也算是五官端正,他此刻正瞧着她,眉眼温柔,声音温和。

    “阿茹,我好疼,你来陪陪我好吗?”

    柳茹眼神复杂地望着他,却见他突然转过身,手指着后脑勺。

    “这里好疼。”

    柳茹顺着他的手看过去,只望见一片模糊的血肉。

    她“啊”地一声猛然坐起身来。

    周围没有白衣女人,也没有黑西装男人,只有无边无际的黑,和不闻人声的静,像是要将人吞噬其中。

    她按开床头灯。

    屋内空空荡荡,除了她之外,什么也没有。

    柳茹抚了下额前的冷汗,忽地冷笑一声,也不知是在嘲笑那个荒诞不经的梦,还是梦中那个有些软弱的自己。

    她起了身,从床边的酒瓶中倒了一杯酒,一口闷了下去。

    后半夜再无梦。再醒来时,天色已大亮。

    她又倒了杯红酒,晃晃悠悠地走下了楼,她经纪人骆欢在开放式厨房中忙活,见她这副死样子,皱起眉:“我上有老,下有下,你就是不顾着你自己,能不能顾念下我,我可不想提早退休。”

    红酒在胃中灼烧,柳茹靠在吧台上,轻轻笑了一声:“死不了,祸害遗千年啊。”

    骆欢瞥了她一眼,这别墅里装了恒温系统,柳茹就穿了件小吊带,四十六七岁的人了,皮肤状态竟好得像是三十来岁的人,加上长相艳丽至极,身材又凹凸有致,浑身透着一种成熟的风韵,美得像个尤物。骆欢想着自己明明不过比她大了三四岁,站在一起时,却像是大了十三四岁似的。她暗叹了口气,换了个话题:“你真的非投资那个本子不可?”

    柳茹将杯底的酒喝尽,笑道:“是啊。”

    骆欢冷笑了一声:“不怕赔得血本无归?”

    柳茹无视她的冷脸,笑道:“我无儿无女,钱这种东西,生不带来,死不带去,挣了是好事,赔了也不亏。”

    骆欢忽又叹了口气:“你又何必,她可是沈家的小姐,据说又和华宸那位接班人在一起了,哪里是你惹得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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