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寒其实是很难想象,像秦骁这种平日里笑都不爱露一个的男人,会是怎样在厨房里为别人洗手作羹汤。

    而如今,她见到了,脑子里却是在想,早几年前,他们相遇,他一个人麻木而又冰冷的在那小树林里烤野兔。

    当时,她还真不知道她对这人到底是抱着一种怎样的恻隐之心。

    可是,现在,尤其是在今晚,她莫名懂了。

    她竟然对他在不知不觉之间,升出来了一种占有。

    一种不想让别人窥见他的**。

    不得不说,这样的想法,于九寒而言,自觉还是很可怕的。

    不过,现在她心里烦闷,有好些话感觉都堵在了喉咙里,就是那么说不出口。

    于是,九寒在秦骁将夜宵递给她之后,她便自己接了勺子,默默吃起来。

    秦骁看着她那样的表情勾唇。

    不知为什么,他从九寒沉默蔓延的情绪里,就是读出了一种在乎。

    “有酒吗?”九寒突然抬头问。

    “酒?”秦骁皱眉,听到九寒这一问,无疑是被惊了一瞬。

    他的脑子里这时竟默然跟九寒的思绪接上了线,接着,又问了一声,“你这是心情不好?”

    “嗯。”九寒这时明显不想多说,只低垂着眸光,心不在焉的回了他这么一个字。

    然而,秦骁却是莫名懂了。

    他只稍皱了皱眉,便去了一趟自家的地窖,拿了一坛陈酿过来,“家里只有这个,不许喝多。”

    九寒闻言,都不愿意再跟他去细细计较,倒是难得心急的一下起身,从他的手里,动作迅速的将这一坛陈酿接过。

    秦骁抿唇,这时候的他,面上的表情,已经写满了不爽。

    偏偏这时的九寒,浑不知觉。

    她兀自给自己添了一碗满上,然后未等秦骁来得及阻止,她倒是直接就两三口饮下去。

    末了,只微张着红唇,叹了一句,“好辣!”

    秦骁坐在她的身旁,周身的气压,已经算是极低了。

    不过,这时,他却是难得有耐性,回了九寒一句,“北方的烧刀子,当然辣。”

    “所以我刚才说了,不许你多喝。阿寒,你喝不惯的。”

    秦骁说完后半句,干脆就直接上手,从九寒的身边,将她的酒碗夺过。

    接着,他沉着个脸色,凝视着她,实在忍不住,出声问道:“你到底是有什么烦心事,是不能跟我说出来的?说出来不好吗?你这才多大点,怎么能一个人在我面前喝闷酒?”

    九寒听到秦骁的话,不由暗自觉得好笑。

    她眸光微醺的轻瞥他一眼,说道:“你现在觉得我不能喝酒?那你刚才干嘛去了?”

    “这坛陈酿难道不是你拿给我的吗?你这人怎么总爱出尔反尔?你明明说好了的,把酒拿给我,结果我这才顶多品那么一口,你就不开心了。”

    秦骁听到九寒这话,便知道她这是还理智尚存,只不过,在喝了酒之后,她的面色,却是已经有些涨红。

    秦骁在心底担心她的同时,却也是在生着自己的气。

    他不禁暗叹,自己干嘛总是这么忍不住的想要惯着她。

    秦骁的心底这时有些无奈,但在九寒面前,却是一贯不知道到底要怎么开口去劝阻。

    包括,他喜欢她这件心事,从很早以前,他就想要跟她开口了。

    但偏生他一直不敢确定,她对自己的心思,到底是怎样的。

    于是,他在今天晚上给她专程做的这么一顿夜宵,却是存着想要以此来打动她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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