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开启城门。

    伴随着这瘟疫在人群中一爆发,仅仅不过三天的时间,雁门关就要成了一座死城。

    这时候,雁门关的县衙,别说想着他头顶上的官帽了,就连他自己想要在此时自保,恐怕都是个问题。

    想来想去,雁门关县衙不由得把自己全部的希望,全部寄托于那从大商部落出来的余神医身上去。

    然而,谁曾想,人家现在压根儿就不愿意搭理他。

    只一心漠然的,想要看他自生自灭。

    雁门关县衙一下便怒了!

    他几乎此时要被自己胸臆间冒出来的火气弄炸自己。

    他来来回回地在自己府衙门口走了又走,想了又想,终于一咬牙,下定决心,递出一百里加急的折子,企图让子伯国朝廷出手,对他这雁门关在救上一救。

    当雁门关县衙里发出的折子,百里加急的递到子伯国掌权人的手上的时候,时间已经又过去一天。

    子伯国国主在忿然的同时,不免忧心忡忡,赶忙召集了自己手底下的臣子,想要询问他们雁门关眼下这种情况,他们到底该如何。

    偏生子伯国国主的这群臣民里面,并没有谁的智谋最是十分拔尖。

    更别提,他皇室里那一堆所谓的亲生的皇子公主,怕是没有几个能在这种时候,为他出谋划策。

    兴许是赶了巧,这朝廷上的消息一传,不知怎的,竟是就传到了他们子伯国年纪最小的那位公主的耳朵里。

    她平日里太过喜静,在子伯国国人的眼里,她比起她的那些闹腾的皇兄皇姐,实在是太没存在感。

    而这时,她在得到雁门关有难这一消息之后,却和往日漠然的做法大不相同。

    她在子伯国国主前的主动请命,无不让众人对她刮目相看。

    这当中,怕是唯有一直跟在九玹公主身边的那个小丫头,没有半点儿意外。

    再度临出宫门前,小丫头不禁微抿着张嘴,在九寒身后低声说道:“公主,单凭外面那些关于您的胡言乱语,您可轻易别信啊。我们家公主明明应该就是天底下最善良的公主,怎么能被他们那些嚼舌根的小人,就传得这样冷漠无情?”

    “再说,每一次,但凡您知道哪个地方有灾有难了,也就奴知道您一定会是第一个过去伸出援手的人。”

    “公主,您可千万不高兴啊,奴……奴只是在您的面前,太想为您多说两句公道话而已。”

    九寒身边的小丫头,名唤丁香。

    她的年纪和她差不多大,但从内里看起来,似是要比原本的那个“她”在心智上要单纯许多。

    据九寒这两天从自己脑海里零零星星所飘散过来的那些回忆摸索到的东西来看,她现在所拥着的这个身份,也就是子伯国的九玹公主,外表兴许看似单纯,但她的内里,却是并没有那么简单。

    比如,正常的皇室公主,是不会轻易对哪个地方的布防图感兴趣,也不会对舞刀弄枪感兴趣。

    同时,让九寒稍稍感到诧异的是,之前的这个九玹公主,居然也十分的精通医理,只是,她在外人面前,几乎从未表现过。

    这样一个来历可以说是非凡的九玹公主,九寒不太懂,自己一醒来,怎么就会在她的躯壳里。

    但现在,她若再继续往下探究这个,俨然已经没什么意义了。

    她这时唯一所能做的只是既来之,则安之。

    再者,她脑子里稍稍愁的便是,随着她待在这里的时间流逝,外面的时间也是对等的吗?

    几乎是从她一熟悉了自己眼下这具躯壳的身份之后,便开始一直在想办法探寻从这里回去的路。

    可是,无论是她运用灵力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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