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显然,这些日子过去从他们眼前的这位易教授这里并没有审查出来什么干脆利落的结果。

    之所以会导致眼下的这个局面出现,这还是因为秦骁他们派了人对这位易教授实施了一定程度上的保护。

    九寒在给这位京大的易教授把完脉,确定他只是暂时的宿醉之后,身体虚弱,便已经让秦骁跟她一起去了一趟这屋子里的厨房,想办法给他熬了一碗除寒醒脑的醒酒汤。

    因此,没一会儿之后,九寒和秦骁两人所熬制出来的这么一碗醒酒汤下去,不消多久,那位易教授脸上因着宿醉所泛起的潮红总算是彻底退下去了。

    他们两人在这里再等了约莫半个小时,这位京大的易教授才算是从他这多日来的醉生梦死之中,彻底回过味儿来。

    等他回神之后,却是眸光复杂而又恭敬地看了九寒两眼,说道:“啊哈,这位小姑娘,单是一碗素手所熬制出来的醒酒汤都这么了得,不知师从咱们京城里的哪位国手?”

    “哦,对了,难不成你是前不久刚医治过我儿子的那位杨国手的弟子?”

    “真是想不到啊,你们现在这些年轻人,才这么小的年纪,就已经有了这么大的作为!实在是让我们这些一把年纪的人,惭愧!惭愧!”

    九寒和秦骁两人显然没有想到这位京大的易教授在醒过来之后,别的不提,竟是对着九寒莫名其妙的感谢了一番什么救子之恩。

    不得不说,九寒在他把话所说出口的那一瞬,的确给弄得一脸莫名。

    但却当她把自己的眼神和秦骁对望了之后,才渐渐的想起来,这位京大易教授口中所谓的杨国手,莫非是多年前自称要和她在医术上一较高下的那位?

    这么多年过去,要是这时候没人来提,她几乎是早就已经将这人给忘在了脑后。

    只不过,现在九寒和秦骁两人要更多关注的,显然不是这个。

    这会儿,九寒只得匆匆的和这位京大的易教授随口解释了几句,说道:“易教授,您误会了。我并不是您口中那位杨国手的弟子。”

    “我的师傅其实另有其人。”

    “哦,是吗?”易教授在听了九寒给出的这个答案,不由失望的在这里反问一声,然后几乎是瞬间,整个人又再度变得颓丧的,在那里说道:“既然是这样的话,那确实是有些遗憾了。”

    “只不过,两位朋友,我这宅子里你们已经查了许多次了,既然什么东西都没有查出来,那恕我多嘴,能不能容我问一句,究竟要什么时候才能还我一个清白?”

    九寒在一听这位易教授开口这样说之后,不由当即便觉得查清事情的真相,从这里作为切入点兴许有门路。

    于是,她在那里耐着性子,继续追问:“既然是这样的话,那易教授你能不能将整件事情的原委完完整整的告诉我?”

    “多的不说,我就想听你关于赌石那一段的。”

    那位易教授最近俨然已经见过不少军部的人来他们家里盘查的。

    但就他眼前这两位,他却是不禁在那里单方面的觉得,那个年轻小伙子可能还好,就他面前这位小女娃,莫怕不是真的来玩儿的吧?

    不过啊,也没关系了。

    既然军部这边是打定了主意要将他拖着,那他这些天来压在心底,反反复复不知道品味了多少次的事实,也算是难得的能找到个可以倾听的人开口说。

    于是,易老在那里木然着脸色,眼神空洞的轻笑一声,然后又凝眸仔细望了九寒一眼说:“事情的真相,你真想知道?”

    “万一,你可被我弄得引火烧身怎么办?”

    关于易老嘴里所提出来的这个疑问,九寒还没来得及回答,秦骁就已经把话给主动接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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