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只不过,现在的九寒并不太懂,这么重要的一份功劳,陈家的大房又怎么可能不去特意参与其中。

    九寒垂眸想到此,不禁攥紧了拳头。

    她神色复杂的抿了抿唇,然后在那里沉思了一瞬之后,这才终于做出了一个重要的决定!

    为了许家!易教授的这个忙,无不怎样,她都帮定了!

    于是,她在那里想了想,这才认真开口道:“易教授,你真的想知道你和你儿子还有那位冯局长,自打你们从云省回来之后就感觉一直在走衰运的原因么?”

    “不知道你有没有想过,这应该是你的身边有亲近之人在害你的可能。”

    易教授被九寒这话给说得显然怔愣了一瞬。

    他在那里张了张嘴,下意识的想说怎么可能?

    然而,这话却是在他唇边滞留一瞬,等他再从口中吐出来的时候,就已经变成了,“唉,我怎么没有想过?”

    “这么多年来,不说老冯了,就谈我自己!我自己是一个怎样的人,难道我个人的心里还不清楚么?”

    易教授把话说到这里的时候,禁不住再次的重重叹了口气。

    他在那里解释,“可是,我又有什么办法?我说出来的话,军部那边的人不信我。”

    “他们几乎是上下一致的,只相信他们从我这里调查出来的结果,压根儿就不乐意听我自己的辩解。”

    “唉,更何况,我这些年虽然是没做过任何一件坏事,但偏偏到了这个节骨眼儿上,我根本就拿不出去否定他们的证据。”

    “因此,这样几番下来,我除了只能待在家里借酒消愁,一时之间也没了别的办法。”

    “呵,当然了,说来也是好笑,就因为我平日里是一个闭门研究历史,开门也不过是个教书的。这么多年下来,除了摆在咱们华国博物馆的那些文物,我竟是连半丝的人脉都没有捞到。”

    易教授在说这番话的时候,他的表情是对自己充满了冷嘲。

    当然了,他的眼神里在紧接着谈起他那已经过世了的父亲的时候,也有过一丝沉痛。

    他在那儿说:“打从我出事以来,可能也就多亏了当初我们家老爷子在世时曾对我们这些后人的荫庇了。现在啊,从我出事到如今,大多都辛苦郑家的那位老将军在为我奔走。”

    “尽管郑家那边他们嘴上没说什么,但我心里却是看得清楚,他们能把我们易家保到直到现在都还是在调查的份儿上,俨然已经是尽力了。”

    “至于别的,我现在已经不期望更多。”

    易教授说着说着,不禁苦笑一声。

    他在那里垂眸叹道:“唉,现在啊,我除了信命,便只认清者自清,浊者自浊!”

    “对于那些一心想要把我带走的人,早已……不稀罕给他们解释。”

    直到易教授在说了后面的这些话之后,九寒和秦骁两人才总算明白,为什么陈家那边的人派人过来调查,已经快要半个月的时间过去,而没有查出来半点结果了。

    只因为,就算他们那边把这一切的假证据摆在面前,那也还得需要这位姓易的教授认罪。

    而他们要让他认什么罪?

    很简单,除了一个渎职罪之外,便是那顶贪污受贿的大帽子压根儿就不用给你商量的,直接一下扣过来。

    可能那位冯局长现在只有已经在京城快要失势的许家护着,他们还好针对一些。

    而至于这位易教授,不说他的背后有郑家的人在那里护着,就连他本身竟也是个难啃的硬骨头。

    自然这样一来,陈家那边的人一跟他软磨硬泡,无非是为九寒和秦骁他们争取到了不少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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