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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蚕蛊?”

    此刻,正站在一旁的余振一听九寒这话便忍不住“嘶”了一声。

    接着,很快,他便皱眉出声:“若是许二爷的体内当真还有这个的存在,那可就真的棘手了。”

    “只不过,”余振刚一把话说到这里便忍不住再度反问一声,继续道:“这种蛊,据我所知至少有一百年未曾面世了。而丫头你又是如何得知?”

    “自然是约莫两年前的那一趟安镇之行,让我从一本古籍里,无意窥见过这种东西。”

    “只是这东西一旦入体,它便藏的很深。若不是方才我给二公子大胆试过将其蛊毒逼至胸骨,不然又缘何会无意触动金蚕蛊在他体内的发作。”

    这时,九寒已经把她所了解到的情况,一五一十的告诉给了自己师傅。

    除此之外,她还在那里补充道:“金蚕蛊,嗜血而居。一经入人体脏腑,心脏,无疑便是它最好的去处。”

    待得九寒刚把这话一说完,一旁的昆山就已经迫不及待的在那儿开口问:“既然这玩意儿你们都说了这么狠,那敢问,它到底该如何才能祛除?”

    “我们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二爷他就一辈子要把这种煎熬给一直承受下去吧?”

    “如今,他人生中最宝贵的那十数年已经废了,难道,他们那些人真的就这么狠心,哪怕是连一个晚年,也不愿我们家二爷安享吗?”

    昆山在说这话的时候,唯有许家二爷那稍稍的轮流转的目光,对他做出了些许回应。

    而至于一旁的祁谨言听得昆山这话,却是不禁怒从心起。

    他当即就在那儿冷笑,“昆山,要不是我看你陪在二爷身边这么多年,就你刚才那一番作为,不知道的,还真以为你是那个臭老道儿专程请过来的帮手呢。”

    “怎么?那时的你,是不是嫌这偌大的京城许家被人盯梢得还不够彻底?说不定我们二爷养精蓄锐这么多年才养出来的这样一批精锐,这个时候,竟全叫你废了!”

    昆山一听祁谨言这话,就忍不住皱眉。

    这时的他似是被他已经气笑了,当即便冷哼着同样讽刺道:“祁家大少爷,你说你一个外人,在这儿替我们许家人干着急做什么?”

    “就你刚才那话什么意思?怎么?难道还怀疑我昆山是内奸不成?”

    祁谨言方才那话明摆着是暗讽,但偏偏眼下经昆山这人开口这么一说,立即便把这所有事情给全都摊在明面上了。

    顿时,许家二爷闻言,不由得疲惫的闭了闭双眼。

    然后,他才在那里叹道:“好了,都不用说了。”

    “你们这二人嘴里所争辩的意思,我都已经全部听明白了。”

    许家二爷坐在轮椅上,似是察觉到了面前的秦骁和九寒他们朝他所投来的关切视线,不由笑着摇了摇头,道:“大家所关心我的这些心意,我许某人今天就在这里先心领了。”

    “只不过,尽管如此,该说的话,我却还是得说在前头。”

    “昆山在我身边照顾多年,他永远不会是我许某人的敌人。而至于方才祁家大少爷的那么一说,在许某眼里看来,应是一时气话罢了。”

    “对了,未免你们也跟着误会。我许某人今天还得在此特意解释一句。”

    许家二爷刚把话说到这里便顿住了,众人只见他突然转眸唤了一声,“昆山!”

    紧接着,他们便只闻方才那阵哨声再度一响。

    而那齐刷刷地声音,也是再度大大方方的传进了众人的耳膜。

    余振尽管行走江湖多年,但就许家二爷这院子里的阵势,这么多年下来,他着实没怎么见过。

    于是,他疑惑之下,便不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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