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这样的事情。

    上官靖羽不说话,起身往外走。

    “阿靖。”素颜开口,“你骂我一顿,打我一顿,我都不会还手。”

    “骂你作甚?这几日你也够煎熬,你在心里也把你自己骂过千万遍,我又何必多说,平添你的负担。谁都不想发生这些事,与其追究个没玩没了,还不如想想怎么弥补。”她看了床榻上的芙蕖一眼,“好好照顾她吧!芙蕖……就暂且留在御羽山庄,免得回去了教人看见了,又闹出什么事端。”

    素颜急忙点头,“是是是,我知道了,我一定好好照顾芙蕖,你放心就是。”

    上官靖羽走出门去,外头,重锡与傅少鸿坐在院子里说话。见状,她快步上前,看一眼傅少鸿完好无损,便也放下心来。继而端坐在重锡身边,朝着傅少鸿道,“你们好端端的,为何会坠下悬崖?”

    傅少鸿便将方才对重锡说的话,一五一十的说了个透顶。

    这些话,听得上官靖羽是心惊胆战。

    重锡伸手,握住了她紧握成拳的手,她扭头,迎上他淡然的笑意,心头稍缓。

    平定了心神,她问,“敢问少将军,那个劫持芙蕖的人,可看清是谁?”

    傅少鸿摇头。

    “那么推你下去的人?”她又问。

    傅少鸿还是摇头。

    他真的没看见。

    “不过,隐约听得有人喊,莲心二字。不知是何用意!”傅少鸿道,“那人也奇怪,推了我下去,好似与我有仇。却又像,不愿滥杀无辜,反倒拽了藤条,免得芙蕖坠下去。”

    上官靖羽的面色不太好,唇线抿得生紧。

    “你先回去吧,估摸着镇国将军府找你都该找疯了。”重锡将一包香粉递给傅少鸿。

    傅少鸿拿在手里,凑到鼻间嗅了嗅,这才笑着点头,“明白!”转而望着敞开的房门,“那芙蕖……”

    “芙蕖就暂且留在御羽山庄,你若想看她,小心点从后门进来就是。”上官靖羽道。

    “好。”傅少鸿朝着房间走去,等探过了芙蕖,再回镇国将军府不迟。横竖都耽搁了,也不差这一时半会。

    进去的时候,芙蕖还在安睡,傅少鸿便守在床边良久,直到在她额头落吻,才算放心离开。

    青墨送了傅少鸿回去,免得途中再有意外。

    目送傅少鸿离开,上官靖羽所有的表情瞬时冷了下来,扭头望着一惯云淡风轻的重锡,“你知道为什么,是不是?”

    他笑着看她,“何以见得?”

    “有人冲着芙蕖来的,而后又有人想杀傅少鸿。他们两个人之间,到底有什么渊源?”她不是傻子,有人要杀芙蕖,所以故意推下悬崖,当做是意外事件。而半路杀出个程咬金,其实是想杀傅少鸿的,但又不想让芙蕖死。

    这般纠结的关系,若说没有渊源,打死她都不信。

    他轻叹一声,“知道又如何?不知道又怎样?”

    她一怔。

    他又道,“如今二人皆以情投意合,若是有仇,你难道要棒打鸳鸯?”

    她不语,也无话可说。

    他招了手,她起身,习惯性的坐在他的双膝上,任由他温柔的抱在怀里。羽睫微扬,她定定的望着他,“若然有仇,不该快刀斩乱麻吗?”

    “情之为物,直教人生死相付。说来容易,做起来何其难。你我何尝不是?”他低低的说着,垂眸看她的时候,眼底有着一掠而过的痛楚。

    她点头,“那该怎么办?”

    他摇头,“顺其自然吧!有些时候,善意的谎言,也是有必要的。不问不听,就当什么都不知道。幸福太短暂,好好珍惜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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