嗔怪道:“殿下当真是不解风情,连扶一扶妾身都不肯么?”

    顾王子淡淡道:“好好说话。”

    那浓浓的嫌弃之情啊。

    石观音:“……”

    石观音险些破功,可如今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她自力更生的站了起来,又在顾王子如有实质的嫌弃目光下,相当不情不愿的把衣裳拉整齐,再开口时总算不再是原本像是加了蜜般的甜腻音,反正是正常得多:“据我所知,在龟兹国中琵琶公主的威望比王子殿下你高出甚多,虽我不清楚为何龟兹国国王宁愿宠爱琵琶公主,也不愿让王子入朝堂,可殿下不会这么心甘情愿屈居人下的,不是吗?”

    顾王子垂下眼帘,遮住了他那双不太寻常的金色眼睛,再开口时语气愈发的寡淡:“是吗?可据我所知,你石观音在沙漠中盘踞的年限比我的年龄还高,可沙漠之王却是札木合,你又如何助我?”

    石观音秀美的脸忍不住狰狞下,他就不能不拿她的年龄说事吗?这一次石观音继续忍了,“那殿下可知札木合已死的事?”

    顾青听懂了石观音的弦外之意:“哦?我还以为那是关内人做的。”

    石观音淡淡道:“那不过是犬子略使雕虫小技罢。”

    顾青得出结论:“所以说札木合的死和夫人没什么关系。”

    石观音:“……”

    顾青还是善解人意的,在把天给聊死前他又开口了:“夫人不妨再说其他的,好让小王看到夫人的真正实力。”

    石观音:“……殿下不妨想想龟兹国最近发生的大事。”

    龟兹国最近发生最大的事,就是安得山和敏将军造反一事了。它对顾青和琵琶公主来说不算什么大事,可对其他人来说那已经算是很大的事了,说来也和龟兹国近年来风调雨顺,国泰民安有关,谁能想到安得山和敏将军竟然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呢,简直就是脑袋被驴踢了。

    顾青在进一步调查后,自是觉察出第三方势力的痕迹,而现在的情况是第三方势力主动送上了门,是吗?

    对造反很厌其烦的顾青抬眼看了眼石观音,意味不明道:“原来这件事背后是夫人在出力。”

    石观音微微一笑,欲说什么,就听得顾王子接着道:“可在小王看来这件事明显是为小王的妹妹做了嫁衣,这就奇了怪了——夫人到底是以什么样的心态,才把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当成炫耀的资本?”

    石观音:“……”

    顾青施施然又道:“莫说此事还是令郎做的?”

    这个问题嘛,只能说有一小部分是石犬子(……)做的。

    该怎么说呢?

    先前不是提到过一个长相很随心所欲的谋士吴菊轩吗,他的真实身份却是石观音的儿子,以及先前在中原掀起腥风血雨的‘七绝妙僧’无花。他在和楚留香最后对质时,只是假死,从而骗过了楚留香,然后就从关内来到沙漠投奔石观音。

    而石观音呢,她想要做沙漠女王,还想着吞并龟兹国,所以这段时间以来就在蛊惑安得山,还在无花来后让无花去打入内部,于是就有了无花化成吴菊轩的事。只可惜他们的计划赶不上变化,安得山图谋造反的事很快就暴露了,无花只有退出龟兹国,去了石观音的老巢,把这件事禀报给石观音。

    石观音也是恼火,她就亲自来了龟兹国,本来是想着在龟兹国国王身上下功夫的,哪想到叫她在王宫中看到了丰神俊朗的王子殿下。当下石观音的老毛病就犯了,她是那么想征服俊美无俦的王子殿下,所以就改道出现在了王子殿下面前,结果踢到了城墙,导致节节败退。

    这么说的意思是,石观音的失败还要持续下去。

    在她无名火继续往上烧时,顾王子突然间一改原本略深沉的姿态,冲着石观音露出一个-->>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