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对不对!是你二十一年前偷走了我的孩儿,害得我们母子分离,你这个杀千刀的狗贼!”

    顾青眉目不动,淡然自若道:“很说得通的猜测,而且还很有想象力。那么礼尚往来的,我也和你说一个关于这杀千刀的老贼到底是谁的推测好了。”

    “你有没有想过那人有可能是你的奸夫?”

    叶二娘被这一记神来一笔拳,给打的晕头转向:“你说什么?”

    顾青垂下眼帘,睫毛扑扇起来似乎比蝴蝶展翅还优雅,只嘴里说出来的话,对叶二娘来讲就不那么动听了:“对方作为一个有名望的出家人,却能做出令你有了孩子这等犯了色戒的事情,就说明他这出家人佛心不如何,但他定然是个很在意名望的出家人,不然你也不会那么清楚他是不能也不会还俗,和你做一对寻常夫妻的。

    这一点从你竟然狠得下心来在你刚出生没多久的孩儿身上烧上戒点香疤就能看得出来,你这么做就是在睹物思人,而我也由此肯定了你孩子的父亲是个出家人。

    话又说回来,他既是做了兔儿爷又想立牌坊,那‘逼良为娼’的事又为什么不能做得出来?想想看他为了以免夜长梦多,就把你那时候唯一的寄托给偷走,而你就那么物极必反的成为了一代恶人,便是天底下再能胡思乱想的人士,也不会把你跟他联系到一起,不是吗?”

    ——此处应有掌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