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驻者们正在像往常那样把赌钱当成日常娱乐。贺知章倒没有参与,他现在还有几分醉醺醺的,而且因为牛肉汤不在无名岛,这更让爱慕牛肉汤的贺知章提不起精神来。

    其他人取笑了他一番,就自顾自的玩了起来。

    期间倒还有人联想起了宫九,就意有所指的先看了眼旁边的一个年轻女人,才起了话头道:“不是说九少爷今天到吗?我等该是去迎接才是。”

    那年轻女人也许太高了些,可身材修长,脸部的轮廓明显,一双猫一般的眼睛里晃动着海水般的碧光,散发着一种无法抗拒的魅力。她在听了这话后,冷若冰霜般的脸上并没有任何神情变化,并没有说话,只是斜睨了那说话之人一眼,猫一样的眼睛中充满轻蔑讥诮的笑意。

    他人倒也习惯了她这般做派,对此并不以为意,更何况美人往往总是有特权的,不是吗?

    也就是在此刻,有人耳聪目明的注意到了顾青和吴明那边的动静。

    他们万万没想到真相是猎物与猎人已经颠倒了个,而是,“岛主看起来可真看重这个无剑剑客啊,要知道我来岛上这么些年,从没有见过岛主亲自出手,可如今也不过短短数日,我就见到岛主亲自出手两次了!”

    “不会他已将天残十三式全都学会了吧?”

    “这也不是不可能,九少爷不是学什么武功都是一学都会的吗?”

    “可我看岛主对祝长生不一样,先前他那么顶撞岛主,岛主竟也没拿他如何,要知道咱们岛上便是九少爷也……”后面的话就没有明说出来了,可大家都懂,说来那次岛主也不知为何就生了九少爷的气,让人把他钉在棺材里,埋在了地底下足足有四五天,也没说让人把他放出来,后来还是牛肉汤于心不忍,就央求了贺知章一起去偷偷把棺材挖出来,好在九少爷一点事都没有,好似是当时棺材盖被打开后,他就只是站起来拍拍衣裳就走了。

    沙曼似不掺合这种无意义的讨论,她白皙而修长的手夹着一张银票,突兀道:“我押大。”

    只沙曼另一只放在袖中不自觉握成拳的手,说明她并非心如止水。她作为宫九的所属物,又如何不清楚宫九是为什么让小老头生气的,不过是他那恶心到让人作呕的毛病又犯了而已!

    而宫九这难以启齿的毛病,对沙曼来说便如跗骨之蛆,是她极力想摆脱的,甚至宫九这个人也是!可跗骨之蛆若是能轻易摆脱,就不会是被认为是一种是沉疴痼疾了。

    以前沙曼是没有机会,可现在看来似乎未必。

    那无剑剑客祝长生,沙曼这段时间在赌钱时,也听其他人说了不少,知道他整个人就像是勿入狼窟而不自知的小绵羊,只是这小绵羊武力惊人,如今又得小老头那么看重,自己未尝没有机会来“借刀杀人”……

    沙曼心里细细思量着,其他人还都当小老头在和无剑剑客祝长生在来一场点到即止的切磋,竟是还有人突发奇想道:“不若我们来赌岛主能在多少招内,让无剑剑客彻底认输?谁说的招数最接近最后的实际招数,谁就算大赢家,怎么样?”

    这个提议,还得了强烈反响。

    “上一次贺尚书不是说他们打了两百十三招吗,我看这次就赌一百九十八招吧。”

    “你怎的还变少了?”

    “你是不是傻?上次岛主大概是只使出几成力,这次那祝长生既是练成了天残十三式,再有这大有惊天地泣鬼神的动静,怎么看岛主都比上回多使出几成力,这招数自是往少了说才对。”

    “这倒也是,不过你们听到什么动静没有?”

    “什么?”

    “好像是刮风了。”

    也不知道是谁得出这么一个结论,可众人听后都面面相觑,他们所在的这处无名岛,要他们说准确的地理位置他们也说不出来,可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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