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初晓则是被电话吵醒。接起来,那头立刻就传来宋家扬义愤填膺的声音:“初晓,昨晚你男朋友做了什么,他告诉你了吗?”

    叶初晓嗯了一声:,如实回他:“他说警察以为他吸毒将他抓走,听说还是你报的警。”

    宋家扬一时被噎住,片刻才喃喃道:“我还以为他会隐瞒你呢!”

    叶初晓笑了笑:“他没有吸毒,你误会他了。”

    宋家扬却在那头一下有些急了:“初晓,他是没有吸毒,但跟他在一起的人,有三个人尿检呈阳性。你跟这种人在一起,我怎么放心?”

    叶初晓思忖片刻:“驰骏他挺好的,对我也挺好的。但是你知道的,他从小就是那种不安分的人,难免会有一些不三不四的朋友,但是他有分寸,他对我也挺好的,你不用担心。”

    “叶初晓!”宋家扬拔高了声音,“你真是鬼迷心窍了,那种人根本就不值得托付终生。就算他现在不吸毒,难道你能保证他不会被那些不三不四的朋友带坏?他那种人根本就没有半点法律意识,说不准什么时候就会出事。你好好再想想,我真的不放心看到你跟那种人一起生活。”

    叶初晓不知道如何跟他解释,只能无奈笑道:“宋家扬,谢谢你的关心,但是我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

    挂了宋家扬的电话,叶初晓又去拨驰骏的电话,跟这几天常常遇到的情况一样,又是关机。她总是表面让自己在驰骏面前,看起来云淡风轻乐观无比,对他百分百信任,但心里再如何强迫自己淡定,都不可能做到心如止水,每天其实都是忧心忡忡。

    一旦驰骏外出,就忍不住想打电话确定他的情况,可又怕频繁给他打电话,影响他做事,甚至引起别人的怀疑。

    而这厢的驰骏被林任叫如之后,就让他将手机交给了自己,然后带他上车。在车上坐定后,又命人给他蒙上了眼罩和口罩。

    “阿骏,今天我带你去工场看看。你别介意,我不是不相信你,只是这是规矩,第一次去工场的人,都要蒙眼。戴口罩是为了你好,以防万一。做我们这行的,被人知道样子,总归不是件明智的事。”

    驰骏心中明了,不动声色地点点头:“我理解。”

    林任又拍拍他的肩膀,没有再做声。

    一路上,驰骏努力用听力辨别方向,一开始是嘈杂的市区,而后应该是只有车辆来往的国道,再后车外则几乎听不到任何声音,想必是来到了某个离市区较远的郊外村庄。

    “到了,小林先生。”前面的司机停下,开到道。

    林任点点头,开门下车,对外面的人吩咐:“带骏哥进去。”

    有人说了声请字,驰骏未得到林任的命令,很自觉地没有拿下眼罩,只随着带路的人往前走。

    “骏哥,小心楼梯。”片刻之后,前方的人毕恭毕敬地提醒。

    话音刚落,只听林任笑了一声:“好了,你们帮骏哥把眼罩拿下吧,都已经在这里了,不用这么拘泥于规矩。”

    “是,小林先生。”

    重见光明,驰骏才发觉自己此时已经身在一处照着灯光的室内,显然是某处的地下室。

    走在前面台阶的林任,转头从下至上看向他:“阿骏,马上就看到我们的工场了,你一定会很兴奋。”

    驰骏这才发觉他带着帽子和口罩,将自己捂得严严实实,如果不是因为他的声音,完全看不出本来的样子。

    驰骏心道,果然做事谨慎。此时听了这样说,面上附和,心里却想得是,没错,他确实是很兴奋,因为这就是最重要的证据所在。

    下完楼梯,驰骏只觉得视野一下开阔,数百平的地下室,十几个带着口罩的工人正在忙碌,设备和仪器,不像是制毒工场,反倒是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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