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她那窗户外的人,未免是太不合格了吧。

    叹口气,披上外衣,谢悠然起身,点起蜡烛,照亮了这一方天地,然后才打开了窗户:“阿宴,你说说,这么大半夜的来是何居心啊?”谢悠然的口气,还是有那么点不好的。

    “那个,然然你别误会,我只是给你来送药的。”说着,将自己手上的白瓷小药瓶递到了谢悠然的眼前,以此证明自己的清白。

    可是,这个时辰在一个姑娘家的窗口徘徊不去的人,能有多么的纯洁呢。谢悠然伸头看着那外面的天色,漆黑不见五指,的确是做坏事的好时机啊。

    也因此,谢悠然抽过林之宴手中的药瓶,然后就要将窗户关上,她不想和这个夜探香闺的人说话。

    “然然,你别生气啊,爷就是担心你,所以才这个时候来的。”一手按住窗户,使之无法合起来,林之宴苦着脸,解释着。

    “担心我,担心我什么?”摩擦着手中的药瓶,谢悠然站在窗口,没有让林之宴进去的打算。这人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吗?

    “那啥,然然,你先让我进去可好!”听着不远处的动静,林之宴总觉得有些心慌慌的,难不成这就是所谓做贼心虚啊。

    “来,阿宴,给我一个理由先。一个让我这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放你这样一个强壮的男子在这半夜进入我的闺房的理由。”好整以暇的看着林之宴,谢悠然可是没打算放过他。

    “因为,因为我绝对不会欺负然然,要是爷敢放肆,就,就一辈子不能碰然然。”一咬牙,发了一个毒誓,林之宴都觉得自己的脸都绿了。

    “哼!”终究是让开了身子,林之宴见到后,嘿嘿一笑,然后一跃而入。趁着谢悠然关窗户的时机,将这房间里扫视了一边。

    房间和他想象中的一样,简介明了,没有复杂的装饰物,没有贵重的摆件,这个房间,就像是然然这个人一样,淡然随和。

    “看够了。”不知何时走到林之宴身边的谢悠然,特意压低嗓子,幽幽的说了一句,那声音,让林之宴吓得不轻。

    “嗯。看够了!”下意识的站直了身子,林之宴目视前方,不再乱看。

    “满意吗?”紧了紧自己的衣带,谢悠然坐在了椅子上,抬头看着那静止的某人。

    “满意,很满意!”吞了吞口水,林之宴挤出了这么一句,说不满意有点违心,可是说满意,怎么也觉得有点怪怪的呢。

    “怎么的,你林爷什么时候需要人请,才愿意坐下了?”拿起茶盏,倒出一杯冷茶,向着林之宴的方向推了过去。

    “是,我这就坐。”迅速的规矩坐好之后,林之宴梗着脖子,将茶水一饮而尽。冬日的茶水,一会不温着便是变凉了。

    而现在也已经是半夜了,这茶水更是没了什么温度,而且,再好的茶,放置久了之后,苦涩就会沉淀其中,所以说,林之宴喝下的这杯茶,可真是百味陈杂啊。

    “好喝吗?”端起茶壶,笑看着林之宴,仿佛只要他来一句好喝,她就再给他添加一杯。

    “好喝,但是然然,我不渴了。”小心的说了一句,林之宴将手中的杯子,给推远了。他现在这嘴里,可真是有苦难言了啊。

    “哦!”冷淡的应了,谢悠然撑着手臂摆弄着手上的瓶子不说话了。只是那顺着手臂滑下的衣袖,从而裸露出来的一段雪白小臂,让林之宴有些心猿意马起来。

    这样的隐秘的环境中,周围没有人打扰,就他与然然二人,如今佳人就那般坐在自己的面前,似乎是没有对他设防。

    而那和谢悠然身上一样的清浅香味,充斥着整个房间,缠绕在林之宴的身边,让他,有些蠢蠢欲动。

    只是想到他进屋的前提,林之宴只能压下心中的*,一副正人君子的看着谢悠然,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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