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顾不得自己的手了,完好的手直接抱住齐远的腿,声泪俱下的哭诉着。

    那表情那神态,活生生一个被冤枉的好人一枚。对此,齐远不过是将那抱着自己的腿的贾钱一脚踢开了。

    那血都蹭到他的衣服了,他一个大男人的,洗衣服可是一件很麻烦的事情啊。将手中的东西仔细包好,齐远做了一个手势。

    “走吧,将这人收入监牢,等候处理,另外,这期间,不许任何人去探监。违者,同罪!”骑上门外的骏马,齐远带着东西,向着某个方向疾驰而去。

    身后的那些士兵,恭敬的送走齐远之后,直接将那赖在地上半昏迷中的贾钱给拖了起来拴在了马后面,然后一路疾驰回了衙门。

    十里长街,血染大地,今日的京都格外的安静,街道摆摊的小商贩们,看着那地上长长的仿佛看不到尽头的血色,浑身以及激灵。

    有大事要发生了。这是小贩们共同的看法。地上的血迹在细雨的冲刷下渐渐流淌开来,小贩们干脆的对视一眼之后,收摊回家了。

    本该热闹异常的街道,眨眼间便是空荡荡的,开着店门的商家们,不知何时不约而同的开始闭门不出起来。

    今日的京都,没有人气,溢满了杀伐与森寒。冰冷的,仿佛昨日京都的热闹都是假象。

    此时此刻,皇宫御书房中,林之宴跪在地上,低着头看着那光滑明净的地板。宫人们实在是太轻快了,地面干净的都可以照出他的样子了。

    他的上方,是黑着脸的皇帝,手里的奏折握的咯吱作响,脸色冷的像块冰一样,散发着森森的寒意。

    “林之宴,你不给朕解释一下?”直接上手上已经褶皱的奏折给扔了下去,这是刚才宫外忽然加急送来的奏折。

    里面所述的东西,自然就是此刻依旧在京都中发生的那些抄家之事了。而这一切的主使者,却是他眼前这个看似文弱的男子了。

    他可知道哦,当他知道林之宴做了些什么的时候,简直就是有点怒气攻心了。他是让他放手去做,可是不代表他可以如此的肆无忌惮吧。

    瞧这都是些什么事情啊,这么大的动作都视线不和他说一声,还将他这个皇帝放在眼里吗。是,他的背景是大。

    可是他别忘了,他的背景都是他给了,只要他不想给的时候,他便是一无所有,他赐予的东西是可以随时收回的。这就是帝王。

    “皇上,您可以称之为打草惊蛇,亦可以理解成引蛇出洞。”将其地上的奏折,将其抚平弄好,然后放在了自己的手边。

    至于里面的内容,即使他不看都知道说的是些什么,毕竟那些事情都是他一手按排下去的,怎么可能不知道呢。

    “呵,你说的倒是轻巧,朕管你是什么蛇,这件事是谁给了你这个胆子让你私自行事的了。姬家又什么时候为你是从了?朕是这里的主人,你做的事情,是在违背朕这个主人吗?”

    那怒吼声,直接传到了御书房的外面,在外面守着门的福总管,听着里面传来的中气十足的声音,摇摇头,向着那些守门的侍卫挥手,让他们退得远点了。

    果然啊,只要林家公子来的时候,皇上就没有几次是淡定的,瞧着一次比一次爆裂的脾气,简直是有活力的很啊。

    屋内,面对上帝那扑面而来的怒吼声,林之宴淡定的摆弄着自己的头发,来的匆忙,头发都没有来得弄啊。

    “之前不是皇上您答应了我,说是让我放开了去做吗,有什么事情皇上您来担着不是吗?”悠悠的看着那上方气的脸色红润的人,林之宴可谓是气定神闲的很。

    “你个臭小子,朕放开,你做的是放开吗,这是将朕不放在你的眼里了吧。你让朕怎么和那些朝廷大臣交代啊。”

    幸好奏折在朝会之前很早送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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