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解释的机会啊,真是罪过啊。
当然了,谢悠然那颤抖不止的肩膀,表达着她的真是的心情,是的,她就是故意的,起初就是想偏偏这个人而已,谁知道最后会这么好玩啊。
而这样的谢悠然,让房间中的另外几人,终于是憋不住的笑出来了,其中,荀觉的笑声最猖狂了。
“哈哈哈,笑死我了,林爷,你有没有听到那个女子说什么,她让悠然节哀啊,哈哈哈,天啊,她竟然让悠然节哀,这就是认定你不行了啊。哈哈哈!”
那夸张的笑声,如果不是这个地方隔音好的话,估计都传到外面去了,这般放肆的行为,得来的是林之宴一杯盏的茶水浇上了他的头。
“你想死可以直说,不用这么委婉,爷听不懂的。”摆着一张冷寒的脸看着荀觉,看着那水滴从荀觉的头上滑落,林之宴表示自己一点同情心都没有,更加的不后悔。
“切,不就是开玩笑嘛,至于这么认真吗,而且我说的话的都是别人说的啊,再说,为什么悠然可以说的话,我就不可以说。”
哀怨的摸了一把自己湿漉漉的头发,扯扯自己的衣衫,他该庆幸这个时候不是那腊月的天气吗,不然这会儿他的身上是不是该结冰了。
“呵,你凭什么拿自己和然然比。”一句诛心的话,将荀觉说的底气全无,不满的瞪了林之宴一眼,然后扯过布擦拭着自己的衣裳和头发。
他打不过他,也说不过他,他沉默还不行吗,反正今日的戏是看到了,而且还超出了他的意料之外的,他是满足了。
至于那始终很有眼色的姬如世,只是抵着嘴唇低声咳嗽了一下,然后移开了自己的眼。对于自己身边的水卿为了憋住笑意而在自己手上掐出的指甲印视而不见。
这个时候,之宴的心情可不是太美好了,要是惹恼了他,他可以不能保证全身而退的,再说,现在他的身边也有了想要保护的人了。
对于这样低气压的林之宴,在场的人中,唯一一个不怕甚至还有胆子继续调戏的人就只有谢悠然了吧。
只见她悠着不知走到了林之宴的身边,伸手碰触他那张黑沉沉的脸蛋,然后使劲的揉了揉。“阿宴,再有下次,我保证,让虚假成为真实。”
被起的就差翻个白眼的林之宴,狠狠的咬牙,瞪大着双眼看着眼前的这个让人恨得咬牙切齿的小女人。
感情在她的眼中,都是他的错啊,而她的这番作为,都是在惩罚他,甚至他要再犯的话,她就要废了他了。
面对这个说到做到,更是敢作敢当的女子,林之宴只能一把将其揽到自己的怀里,然后与谢悠然额头相抵。
不顾周围还有人在观看,直接咬上了谢悠然娇嫩的嘴唇,然后粗鲁的撬开谢悠然的牙关,吸取着谢悠然嘴中的甘甜。
虽然心中的怒火高涨,可是对他怀中的女子,他是永远的生不起气的,只能用这种方式发泄自己的憋屈。
遇到她是自己这一生的劫难,可是这个劫难,却是他这一生,唯一一个归宿。她做的任何事情,不需要任何人解释,他自己就会主动接受这一切。
“然然,你可知道,爷这下子是面子里子都丢的干干净净了。”一吻完毕,将下巴放置在谢悠然的头上,然后紧紧的抱住了她。
“嗯,我知道,不过阿宴你要面子里子干什么?”放手抱住林之宴,将头在他的怀中蹭了蹭,笑着问。
这般服帖的小动作,让林之宴的情绪完全的平静了下来,然然总是这么的神奇,可以轻易的引起他的情绪波动,也可以将他动荡的情绪瞬间安抚。
忽然想到了什么,林之宴将头凑到了谢悠然的耳边,轻启唇瓣,用只有两个人听到的声音说着:“然然,其实爷真的行不行,不是然然你最清楚吗?”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