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饼和甜汤就知道了,往常我可是隔三差五都要吃上一回的,而且你们不知道,这卖鲜花饼的摊贩可是我们书院一秀才的父亲,那秀才今年不过十五岁,明年就要下场考举人了。”傅李清摸着自己发白的胡须,老神在在地说道。

    吕年哲和魏东池皆是一惊,“十五岁的秀才?”

    明年下场,那岂不是十三岁中秀才了!

    对上两人震惊的神情,傅李清朝吕年哲说道:“两年前我们学院不是有一个十三岁的秀才,就是那摊贩的儿子,我起初知道这个事情也挺震惊的,跟那摊贩交流了两回才知道,他们家也算是书香门第,家里人人念书识字,这才培养了出这么个小才子来。

    所以我说人不可貌相,若是我不告诉你们这些,你们能看得出来这摊贩的不一般吗?”

    魏东池反应过来,饶有兴致地看着街上忙碌的颜正茂,摸着下巴眼神深邃,片刻才收回目光。

    “吕大人,现在广信府多了这么多难民,就这么放人不管也不是办法,为了不引起民怨,镇压更是行不通,我看这商贩的做法就挺好的,连一个小老百姓都知道布粥施善,没到底那些富贵人家一毛不拔是不是?”

    吕年哲一惊,对上魏东池晦暗不明的神色,背后冷汗泠泠,赶紧恭敬地作揖道:“魏大人说得极是,待下官回去之后立马发动那些富贵人家拿出粮食接济难民,再在城外搭建一处临时收容处,收容那些难民,力保广信府百姓安定。”

    魏东池这才满意地不再开口,这时小厮把热腾腾的鲜花饼甜汤买回来了,傅李清闻着味儿食指大动,笑呵呵地招呼道:“你们赶紧趁热尝尝这难得的美味。”

    魏东池象征性的尝了一块,是玫瑰花味的鲜花饼,一开始还觉得味道怪怪的,多吃两口才品出这鲜花饼的独到之处,不禁赞叹不已,就是吕年哲也是一脸不可思议,那神情仿佛是对自己没吃过鲜花饼很是迷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