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喜庆被家人安置在椅子上,嘴里不时哼哼唧唧,双手还捂着自己的腿,神情隐隐有些痛楚。

    村长看他这样子惊呼道:“不是说东水被抓了,你怎么就受伤了?”

    陈喜庆看到这么多人,微不可查的皱起了眉头,委屈地诉说道:“唉!村长,我倒霉啊!我跟东水在酒铺里挑酒,我就去后院看酒的功夫东水就被抓了,我这不是急着回来给你们报信嘛!谁知道一着急,跑太快了,在府城港口附近踩到青苔滑了一跤,摔下台阶,把腿给磕破了,幸好附近的渔夫心肠好,帮我稍微收拾了一下,就是这两三天不能动弹了。”

    村长闻言心下一松,“没有大问题就好,对了,东水怎么就被抓了?他犯了什么事?”

    “村长!我家当家的也就好酒而已,哪里会去犯事!”村长一问,赵东水的媳妇钱氏立马炸毛了,怎么村长说得好像赵东水犯事了似的。

    村长本就不喜赵东水,现在问句话还要被他的婆娘打断,脸色顿时沉了下来,喝骂道:“你到底还想不想救赵东水了?”

    被村长这么一喊,那婆娘才不情不愿地闭嘴。

    陈喜庆一脸无奈,“村长,你就是问我几十遍都一样,我真的不知道!而且我从酒铺后院出来的时候他已经被抓了,整个酒铺大堂连个人影都没用,就连那进进出出的掌柜都不知道东水犯了什么事,我就更不清楚了!”

    “连你都不清楚,我们要救人也无从下手啊!”村长为难了,心里不由得把赵东水一家骂个几十遍,那赵志强的事情还没解决呢,现在又来这么一出,存心给他找事呢!

    “村长,我看这事要不派人去府衙打听打听,兴许还能问出些什么事情来,反正你们围在我们家也做不了什么不是?”花婶恰逢其时地建议道,把众人的注意力引到这件事情上。

    钱氏不干了,大声嚷嚷道:“花婶,你什么意思!我家男人是跟着你儿子出去的,要不是你儿子叫我们家东水去挑酒,我家东水能被抓吗?他是好心帮忙,现在人被抓了,你们要负责!我不管,你们要把我家东水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