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被当场抓了个正着!夫人一怒之下,把温姨娘给打死了!这会儿还不知道怎么跟国公爷交代,急的病又重了,咱家夫人身怀六甲不方便出城外,过来找老爷让您想想办法。”

    一旁的杨呈忍不住道:“一个小妾,做出毒杀主母这样的事来,打死算是便宜了她,还交代什么?”

    史岩在一旁解释道:“杨兄有所不知,这温姨娘是我那姐夫极宠爱的一个……”

    杨呈号称铁面御史,最不怕得罪人的,况且这荣国公的名声早就臭的不行,他之前就没少在皇上面前参荣国公,对此人是讨厌极了的。“哼,一个姨娘而已,再宠爱,难不成要宠妾灭妻?”

    史岩叹道:“谁说不是呢,要不然,我这姨姐也不至于病成这样,听说这病就是从气上来的,谁家后院有这么一个作耗的小妾,能省了心?你看看,人都躲到城外去养病了,这姨娘竟然追着出城去谋害!说来说去,还不是我那姐夫纵的!”

    “这荣国公,真是太不像话了!”

    ………………

    卿如许揣着心事,到父亲那里说了这事,又到松鹤堂陪祖母用了午膳,宝儿就回来了。

    “怎么回来的这么快?”

    熊宝儿满脸是汗,接过兰舟递给她的帕子胡乱抹了一把,然后说道:“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好消息是,那日上午辰时左右,温姨娘的确出了府,也是在咱们估算的时候回到荣国公府,因为那日温姨娘出门前让下人将府里的药材都打包好,准备出城到庄子上去看荣国公夫人,所以下人记得比较清楚,还说温姨娘那日就是穿了一件鹅黄色的衣裙。”

    卿如许急忙问:“那坏消息呢?”

    熊宝儿面色现出异样:“她死了。”

    “死了?!”

    卿如许连同兰舟拾舟异口同声的问道!

    三个人惊讶的看着熊宝儿,熊宝儿摆手道:“别这么看着我,我也很吃惊!”

    “怎么会死了,可打听了缘由?”

    宝儿道:“都用不着打听了,满城都传开了,说温姨娘胆大包天,接着荣国公夫人病重的档口,假意去探望,其实是想毒杀荣国公夫人,被荣国公夫人亲手抓住,当场就给杖毙了!”

    “什么!”兰舟半晌才从震惊中反应过来?“温姨娘毒杀荣国公夫人?”

    “是呢,说是在茶壶里下了砒/霜,怀里还揣着装砒/霜的空药封,证据确凿。”

    卿如许叹了一声,“怎么偏偏赶在这个时机,真是太不凑巧了。”

    熊宝儿一怔,“姑娘说什么时机?”

    卿如许知道她从小跟着熊一山长大,对后宅的事情知之甚少,便解释道:“温姨娘在府里闹幺蛾子,生生将荣国公夫人气病了,前一阵子吏部尚书的夫人,也就是她嫡亲的妹妹谢氏,挺着大肚子去府上看她。之后她就搬出了府,到城外庄子上去住了。再加上这段时间以来的流言,分明就是谢氏帮荣国公夫人出了主意,设局要收拾这个温姨娘!可温姨娘还不自知,洋洋得意的钻到人家的圈套里去了。”

    “啊?这是荣国公夫人故意下得圈套?”熊宝儿到底是聪明,一下子就想到了:“我说呢,下砒/霜毒杀,不是明摆着告诉别人荣国公夫人是被毒死的吗!稍微长点脑子的人都不会选择下砒/霜。”

    卿如许细细想了前因后果,说:“当然了,温姨娘本身也动了心思,不然她去庄子上热脸贴冷屁股干什么?想必荣国公夫人是将计就计。再说,也没人在意一个姨娘是不是有脑子,只要人赃并获,直接打死,就死无对证了,荣国公也没奈何,更何况,杨御史家里有人在场,这事就算坐实了……”

    她想了想,挑了挑眉:“依我看,这事八成是要闹大。”

    拾舟惊奇道:“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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