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其长处,你都熟读了吧?”
“熟……熟读了……”李琝语气犹豫,底气不足。
昭仁帝瞄他一眼,忍着气,“既熟读了,就背来听听!”
李琝小脸有些绷不住了,结结巴巴道:“事……有必至,理有固然。惟天下之静者,乃能见微而知著……月晕而……而……”
而了老半天,终是背不下去了!
昭仁帝怒气就在爆发的边缘游走,“读了月余,就记住了两句话?师傅们悉心教导,你就听进去了两句话?”
李琝耸拉着脑袋:“儿臣知错了……”
“知错……哼,倒是比你母后强一些,尚且能知错!”昭仁帝站起身,怒气冲冲的走了两圈,“从今日开始,你若做不好功课,便不许去见你的母后!免得被你母后宠溺的不知好歹,不明事理!听清楚了没有!”
李琝被喝的一个哆嗦,眼里满是不解,却不敢强加争辩:“是……儿臣,儿臣知道了……”
昭仁帝看着他那一副模样太阳穴便一股一股的跳,他的三个儿子,一个病病殃殃,一个装傻充愣,一个不学无术!
“你现在便回去,将《辩奸论》抄写三十遍!不抄完不许殿门!”
“儿臣遵旨……”李琝不一向害怕昭仁帝,今日更是不知道父皇今天受了什么刺激,哪敢不答应,点头如捣蒜。
谁知昭仁帝一看见他这副模样,便想起了今日孙竟在宣德殿时的样子,顿时怒道:“滚下去!”
李琝如蒙大赦,立即溜了。
杨德安将茶奉上,劝慰道:“六殿下年纪还小,皇上息怒。”
昭仁帝沉沉哼了一声:“告诉皇城司,孙竟所行恶事,半点不可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