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还是宫里头做主的那?”

    “嘁,不见得吧,你没看荣国公府的太夫人方才进宫去了?必定求太后娘娘去了,我看啊,这事没准能成。”

    还有人羡慕嫉妒的说道:“这荣国公到底是走了什么狗屎运,从前娶不着媳妇,如从天上掉下两个仙女儿做媳妇!”

    “仙女儿是不错,就怕荣国公没命享那……”

    先生见众人议论的差不多了,便笑呵呵缕了缕长须,说道:“其实,此事也并非没有办法破解……”

    “咦?有办法破解?”

    先生含笑不语。

    众人连连追问。

    三个来回,先生又做高深状,道:“祈郡主明里带煞,厉害的很,非得一对生辰特殊的男女八字相合阴阳互助,才可将其煞气镇压。而卿二姑娘与荣国公便正是如此,说来,她们三个人,还真是命中注定的姻缘那!”

    “咦?莫非卿二姑娘这个时候突然重病,便是因了这个原由。”

    “啧,原来是冥冥之中注定之事……”

    “三个人?嘿,三个人的命定姻缘还真是头回听说!”

    一时间,众人有纷纷对此事议论纷纷,而那先生,早就看准时机溜之大吉。

    而卿如许这厢到了祁王府,便见着祁王府大门紧闭。

    宝儿挑眉道:“难道她知道咱们要来?要不要奴婢去砸门?”

    “哼。”卿如许嗤笑一声,说道:“何须砸门,拾舟!”

    拾舟双眼冒光,立即上前一步,“奴婢在!”

    “喊话!”

    拾舟嘴皮子最利索,闻言立即气沉丹田清了清喉咙,再深吸一口气冲着祁王府大喊道:“郡主到底对我们家二姑娘做了什么,还我们二姑娘重病不起,眼看就要魂归天外,您这般避而不见时什么道理?!”

    “苍天在上,人在做天在看!郡主到底安得什么心,好歹给个话,没道理缩在府里不见人!”

    “我们二姑娘哪里得罪了您,咱们面上解决,何须背地里捅刀子!祈郡主,还请出来相见!”

    拾舟的声音清脆,很快就引了如数人围观,卿如许坐在马车里,嘴角挂着一丝冷笑,“不信你能做一辈子缩头乌龟!”

    片刻,祁王府的大门轰然打开,出来的是敏风。

    敏风强忍着怒气和惧意,呵斥道:“何人在王府外喧哗!”

    卿如许坐在马车里连动都没动,一个丫头而已,根本无需自己出马。

    拾舟端着架势,扬声道:“这位姑娘不就是郡主的贴身女婢吗?既然如此,何必明知顾问,那日郡主借着到大普渡寺上香的时机,去春神庵找我们家二姑娘,想必你是跟在身边的吧!”

    敏风脸色难看,“是又如何,我们郡主什么都没做,只不过与二姑娘说了几句话而已。”

    “敢问郡主说了什么,竟让我家二姑娘突然发病,还病重至此?”

    敏风咬牙,她当然不能说祈绫雪打算算计卿如许的事,便说:“贵府二姑娘生病与我家郡主何干,郡主不过与卿二姑娘说了几句闲话罢了!”

    “聊闲话?”拾舟冷笑一声,“敢问这位敏风姑娘,我家二姑娘与郡主素来不识,连面都未曾见过,郡主与我家二姑娘何来的闲话?”

    “你!郡主与人言说之事,岂可对外人言明?”

    “这话就错了,事无不可对人言,我家二姑娘不怕,郡主怕什么呢?敏风姑娘还是不要再狡辩的好,怕是越描越黑,欲盖弥彰!”

    敏风哑口无言,周围看热闹的人顿时起哄:“是呀!到底怎么回事,还是明明白白跟人家说清楚的好!”

    有个妇人长得白白胖胖,柳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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