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其实也不少了,大半宗武殿的人,所有的核心高层人物,都来了。

    “你们觉得,张宇清那孩子,跟左冷对决,谁能赢?”金戈老殿主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老神在在的模样,看着岳松阳副殿主和公冶隆大长老等人,还有那些前来看戏的祖修长老,笑呵呵的问道。

    反正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没有金戈老殿主的事儿,天雷剑派加入宗武,这种场面的战斗,迟早会出现,那是岳松阳副殿主脉系和张天师脉系之间的战斗,不管金戈老殿主脉系的事儿。甚至,金戈老殿主早就巴不得出现这种局面了,那是对岳松阳副殿主的牵制力量。张天师副殿主,分化了宗武殿内的阵营,这是金戈老殿主很希望看到的局面。

    本来吧,卫晨属于是金戈老殿主脉系的人,可卫晨那厮实在是太强了,到了现在,卫晨成为了宗武殿的总管事,权势滔天,谁都没有资格管他,卫晨已经不算是任何脉系的人物了。这样一来,金戈老殿主无欲无求,反正他的脉系下面,也没有什么天才弟子,公冶红算是一个,毕竟是女人,按照无尽神域的说法,女人是成不了大器的,金戈老殿主也没有多少心思重点栽培,未来的宗武殿,是岳松阳副殿主那个脉系的,金戈老殿主已经默认了这个事实,所以他的脉系的人,不会参与到这些斗争中。

    有了张天师脉系的人马,金戈老殿主乐得看戏,张天师牵制了岳松阳副殿主的势力,对金戈老殿主的脉系来说,这是一件大好事儿。

    当然了,在他们心目中,无论哪边赢了,都没什么,只要不引起岳松阳副殿主脉系和张天师副殿主脉系之间的互相仇视就行了。

    金戈老殿主的发问,使得岳松阳副殿主很不爽。

    岳松阳副殿主冷冷的看了金戈老殿主一眼,道:“金戈,你觉得看戏很好玩么?”

    “岳松阳,这话你可就说的不对了,我只是随口一问,怎么就成看戏了?”金戈老殿主淡淡说道。

    岳松阳副殿主道:“你别幸灾乐祸,在你的脉系里,一个天才弟子都没有,张宇清和左冷,都是这一辈中的翘属人物,而你的脉系里,能够找出一个人,可以和他们相提并论么?最起码,张宇清和左冷之间,无论谁输谁赢,他们都是对手,而你的脉系里,连一个可以和他们做对手的人都没有。殿主大人,你不觉得羞愧么?”

    岳松阳副殿主一点都不客气,那话说的极为难听。

    金戈老殿主被鄙视了一顿,也不动怒,仍旧是笑呵呵的说道:“宗武殿后继有人,这是我们都应该庆贺的事儿,岳松阳,你倒是有些小气了,我旗下的弟子们,从来没有争强好胜的心,他们安心修炼,默默的为宗武殿做着贡献,这难道不好么?每个人的性格都是不一样的,每个人的实力和擅长点也都是不一样的,你可以看不起我,但不能看不起我旗下的宗武殿弟子们,岳松阳副殿主,你觉得是这个道理么?”

    论耍嘴皮子,岳松阳副殿主哪里是金戈老殿主的对手啊?

    金戈老殿主深谙此道,一直都是口舌之利比战斗力更强的

    说起来有点无耻,可那就是铁一般的事实。金戈老殿主单单是靠着那张臭嘴,具可以把岳松阳副殿主气得半死,何必需要真刀实枪的战斗呢?金戈老殿主从来不给岳松阳副殿主真刀实枪战斗的机会,因为明摆着的事儿,他打不过岳松阳副殿主。

    岳松阳副殿主可是跟南明至高神战斗过的人物啊,金戈老殿主绝对不是岳松阳副殿主的对手。

    在很久之前,岳松阳副殿主的确是跟南明至高神战斗过,到了现在,时过境迁,南明至高神越来越强,岳松阳副殿主却是基本上原地踏步走,再也不是南明至高神的对手了。

    岳松阳副殿主被金戈老殿主给气到了,他吹鼻子瞪眼的看着金戈,怒道:“金戈,你这样找借口合适么?身为殿主,你手下竟然没有拿得出手的弟子,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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