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闹的太大,初孟天与铜花姥姥的对话响彻了整个初云皇城。

    初知礼知道有初孟天在初闲定是出不了什么问题。唯有雪悠直至今日才从灵依的口中得知。

    “林公子伤势刚好,便如此勤奋,实在是难得啊!”初知礼首先开口道。林羽的伤势情况在来的路上,初闲早已和他们说明。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目的是让雪悠放宽心,林羽没出什么事。

    初闲也只是微微一提,他也只是觉得雪悠和林羽间肯定有猫腻。

    林羽微微一笑,只道是“时不我待,要是昨日我能有再多一点点的修为,也不会被欺负地这么惨了。”

    初知礼和雪悠听了,相对无言,一时不知道怎么接话。

    你那叫惨吗?面对大问虚境中阶的强者,就算我们都不一定能全身而退,你只受了那么一点点轻伤,第二天就这般生龙活虎,拼命三郎似的修炼,你还不知足?

    还有什么叫最多一点点修为。再多一点点修为你就能灭了铜花姥姥,是不?再多一点点修为你就能荡平三花楼,是不?....

    林羽也觉得话说的有点大了,他的意思只是能全身而退。呃呃,好吧也不对。

    ......

    几人在亭中摆了几杯茶,设了几盘糕点。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而灵依早已经在后花园里迷失了。

    “雪悠,再过几日便是你的招亲大典了,这么多俊才的资料都在你的宫中,可有心仪之人?”初知礼端着一杯冬雪茗露,不经意地提到这事。

    这却是说到了林羽最关心的问题,雪悠的心思到底是怎样的?

    “对啊,皇姐,你的招亲为什么这么突然?”初闲也是推波助澜道。几人的目光同时望向依旧是纯白红边宫袍的雪悠。

    雪悠却是有点苦恼。

    “这是父皇的命令。”雪悠显得有些无奈,用茶水润了润嘴唇。“其实我也是不愿意的,可是父皇执意如此,你们都知道父皇这个人一旦决定的事就不可能更改,况且父皇肯定有自己的理由。”

    “哼,什么理由?还不知张口闭口为了初云。”初闲脸色显得有些难看。

    初知礼和雪悠知道初闲有想起了当年那件事,只有林羽不明所以。为什么初闲会突然怒不可遏。

    “九弟,当年的事.....”初知礼张了张口只说出几个字,无奈地摇摇头,却再也说不下去了。

    林羽在一旁不知所措,他从来没有看到过初闲这样子悲伤,没有流泪,甚至刚才的怒不可遏也一瞬间消失,只剩下平静。

    可是那种平静却是像是被整个世界给抛弃的悲伤,像是一人走遍天涯海角却无人相识的孤独,像是一朵开在彼岸的相见不可及的花。

    不经意的,林羽看到初闲的眸子有些涣散,如同冬雪般涣散,在空中飘飘洒洒,大地才是他的归处。

    林羽看向雪悠和初知礼两人都面带苦涩,想着他们能说些什么。可是雪悠却是摇摇头。

    林羽明白了,有些事情只能靠他自己挺过去。初闲突然走出亭子,其余三人的目光都随着初闲移动。

    面对这一朵只欠一场冬雪便可绽放的寒梅,初闲喃喃自语着:“曾经,你最爱冬雪的寒梅;曾经,我最爱与你牵手赏雪;曾经,你我共等着一朵寒梅的凌寒独自开;曾经,你说我们也会如此,凌寒独自开。可是你已不在,独我凌寒独自开......”

    像是说着一个故事,唱着一首歌谣,喝着一碗清酒,品着一杯香茗。林羽只觉得自己的泪水不由自主地落在茶水中,滴答滴。

    不仅仅是林羽,初知礼和雪悠也是如此,也许他们亲身经历过这事,他们更能了解初闲。

    初闲轻抚着那朵寒梅,对恋人般温柔。突然紧紧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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