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疑惑她总想第一时间弄个明白。

    要不然就会一直想,直到真相大白为止。

    “那官官可有怀疑对象?”

    李孑偏头看了看周围。

    她这会被莫惊澜带着稍稍远离人群了些。

    于是便开口道:“我们之前见过的蓝衣和唐念肯定知道一些什么,但她们不是凶手,那么上这条船的原因更有可能是为了凶手而来。”

    “据我之前见过隔壁的女子几次来看,她只不过是个普通人,与人结仇的可能性不大。”

    “这么几天,船上的人我也大体见过一遍,没什么大恶人,有些人就算有些小恶也断断不到敢杀人的地步。再者,那位陆公子也把全船的人排查过一遍,九成九的人都有不在场的证明。”

    “所以,这一船的人都不像是凶手,”李孑苦笑一声,“我昨天想了半夜,依旧没有找出怀疑的对象。”

    这才是最让她挫败的。

    这种感觉就像是进入了一个死胡同。

    “官官,你有没有觉得,自己下意识地漏掉了一个人。”

    李孑猛地站直,“我有漏掉人?不会吧?”

    她要是想要认真记,这一船的三百多人都能在看到第一面后牢牢记在脑子里。

    能漏掉谁了?

    “官官,咱们隔壁,住的是两个人。”

    “那个男人?”李孑下意识地就想要摇头,“他······”

    话音猛地顿住。

    也对,她为什么会下意识地把这个人从脑海里过滤掉呢?

    因为当时那唯一一次见到,对方给她的感觉太过无害,不声不响存在感低得可怜······

    人群散去后,李孑就去找上了陆景行。

    “你要见那个人?”

    李孑点点头。

    陆景行以为李孑是想从那个人口中问出点什么,便把昨天大夫的诊断又给说了一遍。

    “这么惨?”

    听得她都忍不住有些同情了。

    “所以,李姑娘,从那个人身上,是问不出什么来的。”

    “但我还是想见见。”

    “这,好吧!”

    他也算是看出来了,这位李姑娘身上颇有一股执拗的劲。

    通俗来说便是不撞南墙不回头。

    见便见吧!

    去见人的时候,莫惊澜也跟了过来。

    那人被安置在一间不临水的房间,因为连名字都问不到,众人也都不知道该叫他什么好。

    这倒让陆景行做了个决定。

    下次再售卖船票时,一定要把所有人的姓名都登记上来。

    李孑见到人的时候,对方正缩在墙角一动不动,那双眼睛也如前几日第一次见的那般,看人的时候充满了畏惧。

    一副被吓坏了的可怜模样。

    李孑搬了把椅子坐下。

    托着下巴静静看着缩在墙角的人。

    一刻钟时间静悄悄过去。

    李孑换了个坐姿,“你说不了话,总能听得见吧?我问你答,你只需要点头或者摇头即可。”

    对方把头埋到臂弯里。

    李孑:“······”

    这是当小可怜当上瘾了啊!

    她眯了眯眼,“抬头!”

    “不抬头就把你从船上扔下去!”

    坐在旁边椅子上的莫惊澜:“······”

    “你跟你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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