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兵败之耻。”

    “漠北军迟早要和北周对上,也不知道漠北现如今形势如何了?”

    还有一点他没有说,阿孑的心思,从来不曾只在漠北一隅上。

    当漠北军和北周铁骑对上之时,这三国之间的暗潮汹涌,很可能会被搅得彻底浮上水面。

    到时候,就算是这中秦京城,也幸免不了。

    他该袖手旁观,还是跟着踏进这滚滚巨潮?

    “清彦,你想回漠北吗?”

    陈修陡然从沉思中清醒过来,听见李琼这般问,他罕见地眼底流露出一份迷茫,“我······”

    “不如就问问爹爹吧!”

    李琼握住陈修放在桌子上的手,轻轻捏了捏,“无论你做任何决定,阿琼都支持你。”

    陈修在大门口堵住了提着一个鸟笼子遛鸟回来的陈老侯爷。

    陈老侯爷七十高龄,依旧精神矍铄,在把侯府交给大儿子后,正式荣升老侯爷,赋闲在家每日斗鸡遛鸟养蛐蛐,老人家能玩的都玩了个遍。

    但京中上上下下所有人,都不敢小瞧了这位每天嘻嘻哈哈半点不摆架子的老侯爷。

    因为他们都清楚,在陈老侯爷这副老小孩的外表下,是个人精。

    “爹。”

    陈修恭恭敬敬行了一礼,“孩儿有事请教您。”

    陈老侯爷花白眉毛一挑,重重哼了一声,“我还以为你这小子打算一声不吭把自己给憋死呢。怎么,突然想起你老子我了?”

    陈修接过自家亲爹扔过来的鸟笼子,跟里头那只胖的看不出来原型的小黄鸟对视一眼,老老实实回答:“爹,是阿琼让孩儿来问问您的意见。”

    “我就知道。走着!”

    陈老侯爷迈着八字步,大摇大摆往自己院子走,陈修摸摸鼻子,提着鸟笼乖乖跟在后头。

    到了正院,陈修跟着陈老侯爷绕过正房,书房,直到进了院子角落里一座精致的小楼。

    推门进去,陈老侯爷回头看了眼陈修,“看着我的步子,走错一步你老子我也救不了你。”

    陈修低头看着前方地面上颜色深浅不一的木板,“这是奇门遁甲?”

    “嗯,”陈老侯爷接过鸟笼把它挂在窗边,“为了这个,老头子我可是欠了一个天大的人情。不过,那人也不知道死了没,要是死了这人情就不用还了。”

    陈修抽了抽嘴角,您老人家说这句话的时候语气要是不那么雀跃就好了。

    “看好了!”

    陈老侯爷说着一步迈出,陈修忙收敛心神,聚精会神地看过去。

    最后一块木板踏过,陈老侯爷回头,“行了,该你了。”

    陈修深吸一口气,回想了一遍刚刚记好的步子,抬脚踏了上去。

    等到安全通过,陈修看了眼他爹身侧紧紧捏起来的拳头,伸手拍了拍老人家的肩膀,没有拆穿,“接下来要怎么走?”

    “不用走,等着。”

    陈修:“······”

    大约过了一刻钟,小楼的地面突然震了震。

    紧接着就见他们面前原本空无一物的墙壁突然从中间裂开,出现了一间本不该存在的屋子。

    “这······”

    他记得很清楚,小楼是个六边形,这处墙壁就是外墙,根本没有这么一间屋子。

    但现在屋子真真切切出现在他面前,陈修有点怀疑自己的眼睛。

    “别一惊一乍的,给你老子我丢人。”

    陈老侯爷甩甩袖子,当先走了进去。

    选择性的忘了自己当初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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