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袋,在考官们面前打开,取出里头的试题,交由几位考官检查完好后,一一分发了下去。

    团子接过试题低头一扫上面的题目,心里就有了数。

    把试题在桌上铺好,四角也压好,取出文房四宝,一边磨墨一边在脑海里构思第一道题的答案。

    和春闱不同,秋闱的第一场,考的就是最重要的策论。

    反而是文赋,被放在了中间,算经在最后。

    抬头见不少人都已经在冥思苦想,团子收回目光,取出一支羊毫笔往砚台里蘸了蘸,检查到墨汁的浓度够了,提笔,开写。

    还是没有打草稿,直接往试卷上落笔。

    对面考棚里还在翻着手上试题的考生不经意间抬头,就看见了正在奋笔疾书的团子。

    自己这边还没有把题目看完,更别说有思路答题了。

    他觉得自己心态有点崩。

    到后面只能强忍着不去看对面,才没被对面的答题速度扰乱了自己的节奏。

    临近午时,在周围的考生还在奋笔疾书的时候,团子答完一道题,搁下毛笔。

    就在对面的那位考生心里窃喜以为这个小矮子终于答题答得卡壳了的时候,团子收了试卷放在桌子一边,取出茶杯倒上一杯还有些温的白水,又从考篮里拿出一包糕点,慢悠悠认真吃起来。

    对面考生:“······”

    闻着风中送来的糕点甜香味道,他摸摸自己也开始叫起来的肚子,又看看还没答上几道题的试卷,咕咚咽了口口水。

    这小矮子真真真是太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