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静儿一个女儿,所以我当时回的是没有。”

    “阿寰曾在信国公府住过一年,那一年里,我正好尚了公主,搬去了公主府。阿寰离开的时候,是悄悄离开的,整个信国公府,也只有大伯他一人知道阿寰去了哪里。”

    “再之后,阿寰她就彻底没了消息。”

    “我是真的没有想到,她还有一个女儿,就在中秦境内。”

    李易说完这些,转眸看向李孑,“我听陈修那小子说你失忆了,你是想去阿寰曾经居住的院落吧?”

    李孑点点头。

    “我想看看,能不能找出一些关于母亲下落的线索来。”

    “我带你过去。”

    李易说着起身,“不过那处院落很久以前就被大伯给封死了,想进去还得爬墙,咱们得先去找一架梯子。”

    李孑想了想,还是同意了。

    结果自然是······没找着。

    李孑:“不用找了,咱们先过去吧。”

    李易:“也好。”

    “我还记得阿寰喜静,当年信国公府人不多,大伯就把整个西跨院都划给了阿寰。”李易边走边跟李孑说着,没一会,两人就到了一处的的确确被封死了的院门前。

    李孑伸手握住李易的胳膊,“得罪了。”

    这边李易还没有反应过来,眼前猛地一花,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站到了墙头上。

    紧接着又被拉着往下一跳。

    落到实地上,他还没来得及拍拍狂跳不止的心脏,就被面前的景色给惊住了。

    记忆里,信国公府里的人包括他自己,都是很少到西跨院这里来的。

    也不是大伯直言告诫他们不能去西跨院打扰阿寰,而是潜移默化地让他们自动忽略了西跨院这么一处地方。

    再加上阿寰也一向是深居简出,总得算起来,也加上这一次,他来西跨院的次数用一只手都能数的过来。

    记忆里西跨院的景色确实甚美,但他从不知,这么多年过去,这里居然丝毫没有丝毫荒凉腐朽,记忆里所有的一切,在多年后的今天,还在完好无缺的保留着。

    花坛里早春开放的花朵悄然盛放,花园后的亭台楼阁依旧雅致,半边没有破损的迹象,假山上的嶙峋石块之间,甚至还有活水在悄无声息地缓缓流淌,流进假山四周的水塘里,又沿着铺了木板的沟渠流向整个西跨院,滋润着这一方土壤。

    再走进些,亭台楼阁间白色的纱幔在微风下飘飘荡荡,透过纱幔,隐隐约约还能看见屋内一如既往的干净整洁。

    伸手抹过窗台,连一丝灰尘也无。

    李易最后把目光落在窗外不远的那棵两人合抱才能抱得过来的大树上,在遒劲的枝丫间,他甚至有种感觉,当年那个笑起来明媚如朝阳的姑娘,正站在树枝上,低头笑眯眯地看着他。

    从来没有离开过一般。

    “这,这······”

    李孑的感受比李易来得还要更深切一些。

    从进了这处院子,她就感觉到了体内的元力比起外面要运转地更快了一些,而是还是自发运转并非她刻意控制的。

    鼻尖清新清透的草木香气,活水的轻灵,对周围一切的感官,也变得更加清晰起来。

    李孑视线在院子里转了一圈,目光最后落在了院子里的两处地方。

    一处是那流淌着活水的假山石,一处就是那棵比起外界的树木早了好些时日发芽的大树。

    可以想见,等到了夏日,这棵树枝叶最为茂密的时候,是何等的壮观。

    最后,李孑沿着从假山下水塘里流向院子的各处沟渠上面的木板,走完了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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