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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转身把他一家子人领到那官兵面前,小心赔笑:“官爷,这些就是小人的家眷了。”

    商河扶着自家‘小姐’一靠近过去,那官兵鼻子一痒直接打了个喷嚏。

    蔡铭不好意思地道了声罪,“家姐最近正在议亲,在房间多打扮了一会,还请官爷见谅!”

    那官兵扫了一眼众人一眼,没有看到画像上的人,挥挥手捏着鼻子准备让人离开。

    他脚下一直趴着不怎么动的大黑狗却是突然动了动,直起身朝前方吼了一声。

    官兵心头一凛,忙喝道:“先别走。”

    这话一落,众人心头忍不住一跳。

    那官兵牵着大黑狗走到众人中间,这一回再不是方才粗粗一看了,几乎每个人都细细瞧了好一会。

    最后停在商河她扶着的‘小姐’面前时,大黑狗反常地用爪子挠了挠地。

    那位官兵眼神一寸一寸的剜过来。

    又命令道:“抬起头来。”

    两人忙听话抬头。

    看来看去,依旧没有任何异常。偏偏他这条对血腥味极为敏感的大黑狗独独对这两人表现异常。

    那位官兵心头疑虑,久久没有说出让人离开的话来。

    商河怕迟则生变,忙在衣袖的遮挡下,在旁边人的腰上狠狠扭了一下。

    按照事先排练好的,‘蔡小姐’捏着帕子往肚子上一放,蹙起秀眉,尖着嗓子娇弱无力地开口,“小河,我肚子好疼啊!”

    商河一脸担忧地扶着自家‘小姐’,泫然欲泣地看向官兵,抖着小颤音哆哆嗦嗦地恳求道:“官爷,我家小姐这几天来了葵水,肚子疼得厉害,还请官爷怜惜我家小姐一二,准许小姐她回去卧床休息。”

    原来是来葵水了。

    那官兵想到自家家里的婆娘来葵水的时候也是这般痛苦难忍模样,心下不由一软,不耐烦地挥挥手,“走吧走吧!”

    ‘主仆’二人满脸感激地微微福身,这才相扶着挪动着小步子慢慢离开。

    等到进了院子关上门,两人一个拍了拍身上的脂粉屑,一个托了托胸前的俩馒头,对视一眼,俱是松了一大口气。

    好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