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兵三个月一过,我就被送到了那里。密封的步战车里,我满心欢喜的坐着,看着对面三个冷冰冰的老兵,他们看我的表情就像看自己的俘虏,自己的猎物一样。我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一种被绑架的感觉。..............
第四名胡海南说“我们不知道我们来自哪里,我们能去看看死去的两个战友吗”。
李铮摇摇头说“不能,连我都没有看到他们的尸体!他们不允许我检验尸体!但是你们的作训官已经触犯了中国军法 甚至是国际军法,我要替你们讨个说法”。
接着我们一个个的吐沫横飞的向她诉说着我们在人魔的教导下遭受的种种折磨和不公。她认真的拿出纸笔坐着记录。
未来半个月里,我们痛并快乐着,为身体的伤口疼痛,为不是死在战场上的战友疼痛。为我们的解脱快乐,为人魔中将受到法律的制裁快乐。
期间李铮只来过一次,她又是看着窗外。
我问她“人魔”!?
她反问“人魔”?!
我说“就是我们的作训官”。
她摇摇头“我不知道,我找了很多相关部门,他们都不知道你们的部队,你们的作训官是谁,甚至不知道你们这些人,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做了,我真的不知道”。
一个女军人的迷茫,她向我们揭示着什么?
她查看了一下我们的伤势,又叫两个护士拿走了我们满身血泽的作训服走了。
第十六天,如果我可以忘记之前的伤痛和快乐,可以忘记那个房间里暖暖的阳光。每天和小护士们的调笑。但我那一天像一把刀深深的刻在了我的心里,未来我们的心每天都会像这应被人雕刻,直到麻木。
人魔来了,他就像从地狱而来,带着浑身的杀气,当他走进房间,我们感觉自己掉进了冰窟里。“还磨蹭什么,人间很好玩很舒服吗?该是带你们去地狱喝茶的时候了,都给我穿上衣服起来”。
没有人喊他是杀人犯,没有人说话,我们穿上护士为我们洗好的作训服,看着衣服上任何洗衣液也洗不下去的斑斑血迹。那个夜晚残忍的场面又一次袭临了我们的意志
“啊!!~~~我不要回去,放过我吧,放过我吧”几名战友像不长记性的小孩子,跪在地上爬过去抱住人魔的大腿。
“我家有的是钱,你说你要多少,我爸爸妈妈为了我都会给你的”
“你们闪开”李铮在门外呵斥着人魔带来的老兵。横眉立目的走了进来看着人魔“你是杀人犯,你应该在监狱了,在刑场上,你看看他们,他们只是一群孩子,他们当兵只是为了一张安置卡,只是为了一份履历,为了回乡时的一份荣耀”。
人魔当着李铮面,踹翻爬过去的战友,叫进来老兵,把我们上身捆绑的结结实实。“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