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济也能和狼哥身边的李亮打个旗鼓相当,今天我俩栽了,心服口服,但求小兄弟你大人大量,放我俩一马”。

    我点点头指着昏死过去的徐晓倩说道“把这个骚货也带走,告诉吴正帆,我的女人,谁要是动了她一根手指头,我就剁他十根”。

    “不”!史岚跑过去抱起徐晓倩声嘶力竭的质问我“为什么你要让他们把晓倩带走”?

    我对她不屑一顾“傻娘们,你看不出来你抱着的骚货早就是吴正帆的人了么?昨晚的事都是他们串通一气为你设的套”。

    史岚闻言呆若木鸡。两个大汉对她摇摇头,又点点头,最后步履蹒跚的走过去托起徐晓倩走了。

    夕阳的余晖把我和她的影子拉的好长好长,

    我俩迎着在河畔刺骨的寒风中久久凝望。

    多想这一刻便是天长地久,

    多想这一刻便已是永恒。

    仅为那青葱岁月的一捆书信,

    只是那似是而非的一眼万年!

    我说“走吧,离开这里”。

    她说“原来我太自以为是了!以为看懂了这世上的许多折折叠叠弯弯绕绕的事情,以为自己很成熟,当我见到你时,我以为你就是个小我三岁的小弟弟。只是会在信里跟我哭鼻子诉苦的小乒乓球,原来最幼稚可笑的那个人是我”。

    我说“走吧,离开这里”。

    她说“你有没有喜欢过我?为什么要以哪种方式得到我?我以为.....呵!好可笑,这一切都好可笑?

    我转过身背对着她,那一抹西去的残阳似血,溅红了西山的背面,那是一幅注解我一生的画面,无论我怎么走,终归会去那里,没有解释,没有理由,没有人懂。

    她说“你知道吗?如果你因为我而进了监狱,我一定会去看你,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想,我想我一定是疯了”。

    我说“走吧,离开这里”。说完便举步离去。

    寒风凛冽,她又可曾知道,有一刻我是多么迫切的想脱掉自己的外套,披在她的身上。

    昨天的平安夜,今天的圣诞节,我和史岚的两次相见却是天差地别,恍若隔世。是一种斩不断理还乱的情愫?是一种我们没有依循潜规则的惩罚?

    如果真的有一种水,可以让你让我喝了不会醉,

    那么也许有一种泪可以让你让我流了不伤悲。

    又或是爱有多深你就能怎样把我伤?不管怎样,游鸿明就是这么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