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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狼哥只要你看得起小弟,就给小弟画条道,我李瑞照着走绝无二话,吴正帆算个什么东西,一个外来户,我就不信他能喧宾夺主翻了顺天意这块大扁”。其实我心里明镜似的,狼哥对我可以说是疑人用人。我要是不打破了这层纸,只怕在他那里永远是个看门狗的小角色。狼哥闻言终于收起了脸上的雾霾和颜悦色的说“小李,虽说你是我的人,可是我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会让你为我痞子狼出生入死啊,我之所以用你,是因为你和亮子是打小穿一条裤子长大的铁把子,所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亮子!我最信任不过,虽说有勇无谋,但办事有章有度。从不背着我干坏规矩的事。我相信亮子,也相信他赞成的人。
我点点头说”狼哥,只要你一句话,我和亮子,刀山火海,两肋插刀,脑瓜子拧八个个,自当义不容辞“。
”好“狼哥一拍桌子”瑞子,光说不练那是嘴把式,别怪狼哥我激你,眼巴前就有一件让你出头露脸事“。
我激动的说”什么事“
狼哥张大双眼一字一顿的说道”我让你立——投——名——状...........杀——吴——正——帆“。
临走时狼哥对我说”这几天你就不要过来了,也别招呼亮子,安心办好这件事。我和亮子还得去趟东北。等我俩回来,是给你接风洗尘和和美美过个年,还是给你送花圈贴挽联就看你自己的造化了。别怪狼哥铁面无情,咱们一切就按江湖规矩“。
既然都打开天窗说亮话了,我也告诉狼”生死富贵,各按天命,这事成败与否都由我一人扛下,家伙式你是不是给我提供一个,武松打虎,景阳冈下还喝了六倍的三碗不过岗呢。
狼哥点点头';到时候需要什么,找红妹,我不在这里的事她全权代理“。
我知道狼哥这话说的甚是厉害,可谓一语双关:杀了吴正帆——我活。杀不了吴正帆——我不是被吴正帆反手弄死,就得被狼哥绑了送去见阎王。这一招不可谓不狠!
他把亮子带去东北是怕受我牵连,或者他根本就不担心我这边的事情成败与否,不管什么原因,但可以肯定他早有后手。是人就没有傻子。谁能把自己的身家性命压在一个根本没有信任度可言的人身上孤独一掷呢?我究竟会成为他手边的弃子?还是像亮子一样成为他的左膀右臂?
狼哥不会是个举棋不定的人。如果楞说是弃卒保帅的话,又未免牵强了点。
出了顺天意的大门,已是上午九时许。回想这一夜过的可算是生死难料,遍体鳞伤。拖着酸痛的身体,晃荡着被徐晓倩抽成猪头的脑袋,也不敢回家,还得哪人多往哪溜达。生怕吴正帆一击不成,再击再厉。给我来个洪湖水浪打浪,早早晚晚把我拍死。真是不怕自己成了鬼,就怕别人惦记让你死。
一路走到了广场东南边小十字路口的一个报刊亭,报刊亭边上是一个修车带擦皮鞋的小摊。这寒冬腊月的也没什么生意,几个上了岁数的老头穿的厚实,围在一起看下棋。我一看这行,别看现在人情冷漠,但是上了岁数的老一辈人还是很能发扬热心肠管闲事的风格的。真要是吴正帆在这动了我。多多少少帮我打个110,也行啊。就算这老哥几个穷到手机都木有的地步,报刊亭里的用电话也能救个急。
我搓了搓手,掏出手机先给昊哥打了个电话,请了十天长假。昊哥答应的那叫一个爽快,末了还说”挚爱领班的位置给你留着,这个位置非你莫属,“。
我知道他是怕了。当下已不是狼哥一家独大,最近和吴正帆闹的挺凶,俩人水火不同炉,就差饥餐胡虏肉,渴饮匈奴血了。昊哥生怕哪天这俩活祖宗针尖对上麦芒,一时兴起,刀剑无眼捎带着把他新开的场子给砸了。而我在他场子当领班的同时又身兼狼哥那边的医药代表,其中又有亮子这层关系也不是个善茬。他巴不得我这个和尚跳了佛墙不去撞他的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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