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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国辉那边嘶力竭的喊道”什么!你是谁!在哪,我现在就去灭口“!我说”没事,我就是提醒你一声,下次打电话的时候,问清楚对方是谁,万一我手机在别人手里掐着呢“。
进了房间关门 关灯,我浑身就跟散了架似得,躺在冰冷的床上一动不动,不知不觉带着浑神的酸痛睡着了。不知过了多久,我醒了,天还没亮,我合上眼睛又睡,又不知过了多久,我醒了,天还没亮,我再睡。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醒了,肚子咕噜咕噜的叫的厉害。天还没亮。这饥寒交迫的夜晚怎么就过不去了呢。
突然门外传来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的声音,男的不知道,女人的声音尖酸刻薄一听就是胖姐。
男的说“比我家地窖都冷,你这是停尸间吧,连个天窗都没有”。
胖姐说“爱住不住,房钱能退,押金不退”。
男的说"我也没说不住啊,言论自由懂吗,我这是发表感慨,赶紧把钥匙给我,这大早上的就惹一肚子气,我放好行李还得出去吃早点呢"!.....
我捂着饿瘪的肚子打开房门向外看,一个165CM不到身材很敦实的男的大包小包的拎着不少东西,胖姐扭着大屁股已经走远了。.
“大哥,这会儿几点了”
敦实男看着我说“你在这住多少天了,都不分昼夜了吧,我就告诉你是白天,几点?你自己想去吧"。说完就拎起最后一个大包裹进了房间。
我往外走,路过敦实男房间的时候,听见里面有歌声”最美不过夕阳红,温馨又从容,最美不过夕阳红...............“他房间居然有电视,夕阳红的直播时间是上午九点吧。
走到宾馆的前台,胖姐正吃着煎饼果子在电脑前看电影。我看着挡不严实的棉门帘缝隙间透出的一缕阳光我说“重回人间的感觉真好”。
胖姐放下煎饼果子拿起一杯豆浆喝了两口对我说“好啦别抱怨了,都住一宿了,咦!你怎么瘦了”?
我说“不是我瘦了,是我消肿了”。
我坐到她对面的一张沙发上给杨天佑打电话,杨老师在这会应该放寒假了。他说一会找我去网吧干游戏去。就挂了。
我又问胖姐,煎饼果子哪买的,我也要去买一套。
胖姐说:广场小十字路口,要买赶紧去,大娘要收摊了,要不一会城管的该来罚钱了。
这条道我熟悉,出了门直走左拐直走,就到了。孙国辉今天来的比昨天还早。令我诧异的是记得孙国辉说他不抽烟的,今天却吊着根小烟卷津津有味的蹲到地上看俩老头下棋,而且抽完一支烟,马上接上另一支,打火机都不用,直接对着。
我吃着有点烫嘴的煎饼果子,走过去踢踢他的屁股说“老头,腾个地方”。
孙国辉看看我,蹲在地上往左边挪了挪。我挤进去蹲下。
孙国辉低声的说“小伙子,昨天是不是忘了什么事情”?
我突然想起来狼哥那边的供货渠道我没发给他。就压低声音说“等我今天晚上没在如家冻死,就发给你”。
我俩不再说话,或者说是我不再说话。
孙国辉那嘴皮子叭叭叭的,一会就把下棋的俩老头气胡子都撅起来了“我说孙子,你能不能消停的,观棋不语真君子”。
孙国辉理直气壮的说“我说我是君子了吗?着满盘的尔虞我诈,诡计多端,谁敢说下棋的是君子啊,你要是君子,你把老将放他炮门上”。
老头说“那你就是孙子”。
孙国辉狠狠点点头说“对,我就是孙子,我爷爷的孙子,你就没给人当过孙子呗”。
老头说“我给人当孙子那会,你连个精子都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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