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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岁我参军入伍。之前家里费了不少劲,主要是政审,当初我和亮子晓春缀学以后,仗着在陈老道那学得一招半式,便以行侠仗义为名,到处替人出头打架,锄强扶弱,劫他人之富济自己之贫,因此不务正业,剑走偏锋,没少被警察叔叔管教,最后也不知道是托对了关系,还是招兵政策松动了,反正我家那会钱花的也是再无可花了。终于穷的感动了苍天,暗中给我改了一下命。我也就迈军了部队的大院。

    很多人都看过军事题材的电视剧或者电影。里面超强化的训练,严格的条令条例,整齐干净的内务,军官,老兵的冷酷无情,让十八九岁的年轻人感到一种迷失、绝望。不可否认这都是真的。而且悲催的我正是进入了这样一支部队。但严格意义上来讲不是你当兵就必须经历这些,100个参军的人里能有一个进入这样的部队并自始至终待到退伍,中途没有托关系走后门调走的就太少了。

    我入伍那年连队只有21个老兵包括10个班长在内,我不明白一个建制连战斗单位人员不是满编居然还少得可怜?!打仗了怎么办?当时我们有70多个新兵。我们的班长人送外号黑白无常!就是不分黑天白天想着法的折腾人。三个月!他让我们感觉不到自己还活着。他确实把人当做机器在训练,为每一个机器人编程,然后让他们行动起来。我们在他的魔鬼训练下,掉皮掉肉就跟机器上掉了块漆似得。本着平时即战时的训练作风,我们在他这块砂轮下不断被磨砺。

    三个月以后70多个新兵,剩下20来个。每天晚上去服务社都会听见电话亭里哭爹喊娘的声音“爸呀,快找我王叔把我调走吧,要不你就赶紧来给我收尸吧”。

    我们剩下的20多个不是不想走,电话也打了,家里那边家谱翻到秦皇汉武也找不到一个在部队说的算的关系。

    后来一纸调令,我被提走了,儿骗!我真的没托到关系,我家那边也没花一分钱。自己怎么就走了?,真是扁担吹灶火,一点不通。

    到了那个地方我才知道,黑白无常以前跟我们玩的太小儿科了,真正的人魔在这里。人魔究竟是怎么对待我们得,我不想一口气说出来,我怕受不起这个刺激,瞬间疯掉。所以后面章节,如果我精神力强大小宇宙爆发了,我会一点一点的说给大家听。

    没办法了,就这样熬着吧,时间过的再快点吧,再快点,终于我退伍了。我看见曾经的一线天,慢慢的被打开。天,湛蓝如洗!一只大雁在天空自由的翱翔。我的心就是如此。当我脱下军装换上便服站在家乡的火车站时,一个朋友的迎接打开了我的重生。我就像新生儿一样看着曾经生活了18年的家乡却处处都陌生,处处好奇。

    “这是哪里”?早上六点的天还是灰蒙蒙的,我站在火车站北路的斑马线上,看着柏油路上的马灯,一边亮着,一边熄。

    “这里是东营子大街”回答我的是我的小学同学兼好友杨天佑。说句实在话,就我这个文化层次,也就能在上小学时培养个闺蜜了。他一米八八点八的个头,一百三十斤的体重,高大,清瘦!在干冷的天气里瑟瑟发抖。刚刚大三的他在我这个部队里走出来的汉子眼里有一种脱不掉的稚嫩,这么欠练的身板,幸好他没碰上实至名归的人魔。

    “是红灯还是绿灯”?我周围挤满了人,承华人就是这样大冬天的大早上也不消停,杨天佑像一座烈士墓前的墓碑一样高大的矗立在我前面。突然他动了,我以为烈士墓里的烈士出来了,实际不是——绿灯了。我们穿过早市的马路。

    “先吃饭”?杨天佑征询我的意见。

    “我要吃烧麦,在哪条街来着,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跟我走吧”杨天佑拍拍我的肩膀一路当先。

    我说“你以为你是拍花子的呀,一搭肩膀我就乖乖地跟着”。

    杨天佑回头,我仰头,他说“我请客”。

    我拍拍他的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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