票都掏给了他。他对我这种举一反三的行为很是赞赏。临了更为实在的对我们说“砍刀锋利,但韧性不好,容易折断。要是坏了可以再来买”。

    之后我和大勇实在到底,回家藏好砍刀。亲自去公安局报警,举报大杂铺有人贩卖刀具,在这之后..................

    车是开不进大杂铺的,里面窄小的过道,违章建筑,熙熙攘攘的各类人,胡乱摆放的各种商品就像被吸在一个U形磁盘上,身临其境,举步维艰,平时就算有个人推了辆自行车进去。从街头走到街尾,没准就少个脚蹬子,再不就后车架子上放捆大葱没了。

    我把车停好,步行走进大杂铺,算是退伍以后故地重游。我记得那几家卖锅碗瓢盆,花椒桂皮芝麻酱的铺子是挨在一起的。就在街尾的位置。我有心回头开车绕道过去,又舍不得这里别具一格的热闹。

    现在商家也不扯着嗓子吆喝了。货架上都放着大喇叭提前录好音,里面就传来优美动听的女声帮你叫卖各类商品。再有甚者,门口摆上一套杜比5.1的音响。追求极致的把声音调到最嗨!大有我铺音响一叫号,一览众声小的气魄。我捂着耳朵,挤过那家摆着杜比5.1的地头蛇商家。一路停停走走,难得的是一份乱市的清娴,让我暂时忘却了今夕以往那些斩不断理还乱的纷扰。将全身心都放在怎么见缝穿针的路况之中,也时刻惦念小偷打开都得欲哭无泪的钱夹。毕竟身份证,银行卡丢了要补办还是很麻烦的。

    记得红妹对我讲过,狼哥就是在这里长大的野孩子,为什么是野孩子呢,因为当年狼哥他妈在这里有间叫美滋滋的裁缝铺子,和一个南来北往投机倒把的人相识后的就随机制造了狼哥。之后就再也没见过这个男人。他妈就告诉他,他可牛掰了,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红妹说狼哥他妈做的旗袍虽然一般,但是叉开的特别高,颇有点现今齐逼裙前卫大胆的风格,穿上它的女人总是能不轻易间露出若隐若现的臀廓。这就让当年狼哥幼小的心灵过早的开智了。每每望着这个阿姨那个大姐在里面试旗袍,他就一边看人家白花花大腿腿根,和被紧绷旗袍勾勒出来的臀沟。

    身为一个人男人,我有理由相信,在这种**撩人又能撑死眼睛,饿死小弟弟的环境下,狼哥奋发图强并很早就自学了打飞机这一门劳逸结合的课程。每每看到狼哥布满老茧的右手,我会好奇的想是不是他当年打飞机的时候磨出来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