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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们找上了我,让我亲手结果了你。我想如果狼哥在的话他们肯定会先找狼哥。你就没想过你一个新来乍到的人就能把本地黑白两道的关系网做的比蜘蛛网还复杂。狼哥这个土生土长的地头蛇就没有关系么?你以为他现在的位置是平步青云,光靠耍横斗狠得来的吗?我告诉你平步青云的那是神。吃着碗饭的,最靠的就是关系,我想你比我更清楚吧。吴正帆看着我吃呐呐的说”所以说你是来杀我的“。
我点点头,冷漠的看着他,一如当年人魔看着我似得——看一具尸体。
吴正帆像奄奄一息的落水狗似得躺在地上,把头转向一边。我不厌其烦的把镜子再摆到他面前。看了看烧烤箱里的炭火烧的通红。就拿起匕首。
吴正帆回过神来看着我手里拿着在炭火上映的猩红的匕首说“你要干什么”?
我从容的说”请你吃饭,给你践行。你看我也没买肉,只能就地取材了“。说完,就脱光自己的上衣,把匕首架在自己的肩膀上。
吴正帆直勾勾的盯着我,张大的嘴巴再也合不上了。
同时我也面如止水的盯着他,他看着我用匕首在自己的肩膀上一压,便流出了一片血水。
我面无表情的一直盯着他,用匕首慢慢的在自己肩膀上割下一片肉,肉断还连着皮。我反手将匕首压在连接肉的皮下,迅速一挑,自己肩膀上的一片肉,就连皮带肉的掉到了地上。此时我整个胳膊被血染红,血水顺着手指头断了线似得滴落在地上。
昏黄的应急灯光中,我宛如地狱走出来的修罗,伸着血淋淋的胳膊,在吴正帆面前用绷带紧紧捆绑着胳膊根下的大动脉。
吴正帆一动不动,浑身却早已大汗淋漓。对此我报之一笑。
躬身捡起掉在地上的肉,吹了吹。就势盘腿坐在上烤箱边上,我把自己胳膊上的肉连肉带皮的一块放到烧烤架上,听着肉被炭火烤的吱吱啦啦的叫着。便捏了一点椒盐撒上去,然后微笑着问他”你吃辣的吗“?
吴正帆不可置信的看着我现场版的自残行为。就像看岛国的A片一样的专注。
“你吃辣的吗”我又问了他一遍。
他摇了摇头说”这几天老子我喝辣椒水喝的上吐下泻,又动弹不了.....。
我点点头,摆手示意他不用继续说了,一早进来我就闻见一股臭味儿弥漫四周。只是和当年人魔带我们去的那家养殖场山下的粪池比起来就太过于小味见大味了。所以并不在意。
我把烧烤架上的肉用刀一分为二,翻了个面,一片撒点辣椒面,一片又补了点椒盐。“味到香味了吧”。
吴正帆点了点头“借你的光,这些年吃遍了大江南北,国内国外的山珍海味,我还是第一次吃上人肉。都有点迫不及待了,我说李瑞,我给你一千万,现在就可以打电话让人转账,只要你放我一条生路,你今日的救命之恩,我今生必当涌泉相报”。
我微笑着用竹签子穿了一片没放辣椒的肉递给他,才想起来他手脚被捆,无奈的摇着头把肉片的一边放进他嘴里。
“吃吧,七八分熟,嚼着筋道儿”。
他可能真是饿急眼了,最近也没好好吃饭,再说人民警察扮演的绑匪也没给他好好吃饭的机会,可能觉得他这样的人吃饭既浪费粮食又加重污染。浑身又臭哄哄的鲜有人愿意搭理。
看着他津津有味大嚼特嚼着我的肉,对我的手艺也是一种无声的赞许吧。
我拿起那片微辣的放进自己嘴里咬下一块,与他一起细嚼慢咽的品味着。
他不吃了,愣愣的看着我“你吃的下去嘛”?
我不解的问“怎么了".
他支支吾吾的说”那、那、那是你自己胳膊上的肉。你、你、你小子自己也吃得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