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腿肉,举罐畅饮。来人时不时的还用手夹出一片肉丢给周围馋的甩着大舌头来回走溜的狗,看着狗群一阵骚乱的争抢,真是别有一番情调。我趁兴不禁多喝了几罐,感觉头晕目眩,脑袋直点头,眼皮直打架。恍惚中听来人说”贫道道号鸿蒙,今日多谢小兄弟一番盛情,还望日后你洁身自好,淫逸自制,不要得个什么不孕不育的病,断了我与其子的一场大缘“。..............

    这一觉睡的不知道天更几时,日转星移。醒来时又哪有什么鸿蒙老道,杂狗肆行!再看吴正帆比我醒的可早多了,此时正呆呆的看着镜子里自己少了几两肉的大腿。不知作何思量?

    我便突发奇想的掏出手机打电话。

    李铮”你个变态狂,我实在看不下去了,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说”我又没吃你的细皮嫩肉,你吱吱哇哇的叫唤个啥“。

    李铮”人魔,你刚才怎么不把自己都给吃了“。

    我说”别跟我叽叽哇哇的,给我找几条狗过来,这会天都黑了吧,路不好走,你让人直接给我牵山上来“。

    李铮”你又要干什么“。

    我转头看了看吴正帆,他这会儿也不忙着思考了,瞪着充满恐惧的大眼珠子把注意力全都集中到我身上。

    我满意的对他点点头,然后对电话那边说”你也看到了,这二三百斤肉,我一个人吃不过来,我想顺带着喂养几条狗也不错,赶紧的吧“。说完便挂了电话。

    吴正帆也不知哪来的那么大勇气。忍住剧痛,从地上翻滚半天终于算是跪住了,然后对我磕头如鸡食碎米,痛哭流涕,脑袋磕的血淋淋的活像个被车撞头而死的鬼。

    我冷漠的看着他,无动于衷。

    “阿帆啊!是不是想对我说点什么”。我起身揉着吴正帆佛若被狗血淋头的脑袋,见他剃头的推子一头热心里着实有点过意不去。

    吴正帆不住的点头。频率高的让我感觉自己看到的不是一个脑袋,倒像是一片虚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