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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正帆也不例外。吓的紧闭双眼支支吾吾含含糊糊的说”李瑞,见过不是人的,没见过你这么不是人的。我今天算是把这辈子没栽的跟头,一股脑栽了个干干净净,事已至此,你让我连咬舌自尽都不能一偿。你就说怎么着能给我来个痛快的吧,我怕了你了,我怕了你了,我真的怕了你了“。”呜呜呜“。说着说着他还哭了。此时吴正帆哭天抹泪的浑身一股尿骚屎臭,比之前浓烈数倍。
我对之不管不顾,说割两片就割两片,只是这割下来的两片肉看着着实有点大了,反正这人也不能要了,倒也不在乎。挥刀又分成四片。
重新引着炭火,我一边往肉上撒调料一边恭维的对欢哥说”您稍安勿躁啊,闻着肉香味,咱也不能急,三更半夜的您都来了,还在乎这一时半刻嘛“?
然后又赞许的看着吴正帆说”老吴,你可有进步啊,刚才死乞白赖的求我给你一条活路,这半天不到,你就转了性了,非要死个痛快,哎,这人呐,此一时彼一时啊。反复无常。就连你这个铮铮铁骨的人都不能免俗,你说这人死不能复生,但要说死后心安理得,你说死前他是不是得有个交代啊“。
吴正帆是受尽了折磨,饱尝摧残。眼见着身子板被我小刀给片的,就算活着,这辈子怕是也离不开轮椅担架等特殊用品了,公交车上的老幼病残孕上的五字专座,即便他占了个残字,在上面也够呛能坐得住。不禁一时间苦大仇深一致老泪纵横。哭的比那三岁的孩童还要淳朴畅快!!
我一看这人还是得靠自己想通,靠人劝,到这节骨眼上就是裁缝关门剪布条——白扯。
便转头对想对欢哥说点什么。才发现乔子健不知跑哪去了,防空洞里若有若无的传着一阵阵呕吐的声音。算了,就当他是怀孕头三月闹小病吧。
”欢哥,人鞭吃过吗?要不我给你弄一条开开胃“我对自己的这个馊主意感觉心花怒放,更是一脸阴险的看向吴正帆。
吴正帆是再也听不下去着魔鬼聊的天了。支支吾吾的说”我全交代。只要你让我死的痛快了,我全交代,反正我死以后一了百了,留着这些烂到肚子里的事,花不出去的钱也没用“。
乔子健似乎是听见了吴正帆的话,一路扶着墙干呕着往回颠。只见他走到吴正帆身前掏出一个微型摄像机,远焦近焦的调了半天,又插上一支录音笔。一丝不苟的做调试。
事已至此我也不再鼻子插大葱,愣装大象了,直言道”乔叔,你这是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吧。着防空洞里音频视频设备都有,咱们在这干啥说啥外面的人一清二楚,你就安安心心坐着听老吴对你说点闺蜜的话就得了“。
乔子健摆着手说”你可别跟我说话了,我都怕你。可不敢有你这侄儿,烤人肉吃,这事你都能办,你说你和地狱的恶鬼有什么区别”。
说完又心有不甘的补了一句“我这也是以防万一,要是坏了咋办。必须两手准备“。
我点点头不再说话。拿着匕首在吴正帆裤裆附近徘徊着。
吴正帆终于心甘情愿的对我唱起了征服”李瑞,我什么都可以告诉你们,我的钱,你让我立遗嘱给你也行,现在转账也行,只求你让我死的安乐一点,但是你得告诉我,我能不能相信你“。
我点点头”这点我可以保证,咱们也没有什么国仇家恨的,要不是为了你肚子里那点破事,我也不至于这样,对吧“!摆事实讲道理我也会,关键是看对方肯定肯听,能不能听进心里。现在的吴正帆已经由不得他了。
吴正帆现在的痛苦和残像我就不形容了。咱们一带而过。毕竟写太多的变态行为有伤风雅,口味自此改清淡一点。事情有了转机,大家终于可以坐在一起和和气气的说说话了,与此同时,烤架上的四片肉也熟了,香气扑鼻。我当先丢给欢哥一片,那家伙也没乔子健说的那么挑食。一口就吞了。估计都没尝出啥味来。我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