孝顺之意。王允知晓是他在皇帝面前给苏雪云下绊子,自然不会给他好脸色,只不过这原因不好明说,所以到像是因为之前银钏的事还没消气一般。

    魏虎奉承了几句,想到自己的来意是为了寻求庇护,总要透些话让王允知道知道。便试探的说:“爹,阿豹这次是遭了大难了,早知会如此,我和阿豹当初还不如不去,反正几次战事被贾南出尽了风头,根本没我们什么事。”

    王允脸色沉了沉,垂下眼喝了口茶,并不接话。

    魏虎也摸不清他是什么意思,便像对皇帝那般开始说起苏雪云的诡异,“爹,这个贾南来历不明不白,每次都能轻轻松松的破解西凉的部署,这……不是我多心,实在是太过匪夷所思。这样年轻又默默无闻的平头百姓,突然之间便大放异彩,实在令人百思不得其解。”

    王允眯了眯眼,沉声道:“那你觉得怎样才算不诡异?之前薛平贵在军中也表现得很突出,这种事有什么诡异的?你技不如人就该谦虚一点,多学学人家的长处,而不是背地里怀疑这怀疑那,这般狭隘如何能做大事?”

    魏虎被他冷言冷语的模样吓了一跳,下意识的辩解道:“爹,不是这么回事,西凉和大唐争斗几十年了,如今贾南一出现,这战事就如此顺利,很难令人信服。我怀疑她和西凉人勾结,是西凉的奸细!”

    王允听不得别人说自家女儿不好,当即冷哼一声,“几十年做不到的事,不代表没人做得到,贾南能做到只能说明他能力强,本事大。你有嫉妒旁人的功夫倒不如多提升自己,得了,我还有事,你且回去吧。”

    魏虎愣了一下,迟疑道:“爹,我……”

    王允直接起身,打断了他的话,“好了,我有公务要处理。”

    逐客令这般明显了,魏虎也不好再假装听不见,只得不甘心的离开相府。这一趟不仅什么后路也没得到,反而被训斥了一顿,实在憋屈。回到魏府,魏虎发现王银钏又在乱发脾气,登时反感至极,房都没回就去了书房,下令不得让王银钏打扰他。王银钏得知后气得半死,偏偏没了娘家的支持她根本没有挟制魏虎的资本,最后也只能独自生气罢了。

    薛琪感受着魏府压抑的气氛,守在魏豹身边忍不住哭了起来,感觉自己太过命苦。从前喜欢薛平贵,薛平贵却以为他们是兄妹,后来终于她爹在临终前告知了薛平贵抱养的关系,薛平贵却还是把她当妹妹,甚至娶了王宝钏,根本不顾她的想法。之后她被酒醉的魏豹当做王宝钏强占了身子,魏豹酒醒后居然也不想理会她,还是她自杀才触动魏豹对她负责,结果后来薛平贵一失踪,魏豹立马就要去强娶王宝钏,若不是王宝钏抵死不从,她如今也成不了魏夫人。

    本以为终于能过上好日子了,偏偏魏豹又中毒昏迷不醒,几位太医看过都说没救了,她还有什么盼头?这魏府里每日都有争吵,纵使吃穿不愁,也比不上她过去十几年的乞丐生活。薛琪不由的想起了薛平贵,如果薛平贵没有娶王宝钏,他们还在一起生活,即使是兄妹也会比现在幸福的吧?想到薛平贵去了西凉做驸马,薛琪又感觉一阵无望,趴在床边哭了起来。

    魏虎如今无所事事,皇帝又想利用他刺探刺探王允和苏雪云的情况,所以偶尔会暗示他去相府。一来二去的魏虎终于知道“贾南”竟然是王允的远亲,怪不得那日他说怀疑贾南身份,被王允给训斥了一顿。他想想又愤愤不平,他是王允的女婿,岂是什么远方亲戚能比的?王允居然偏着那么个乡村小子丝毫不给他脸面,真是老糊涂了。

    魏虎对王允越发不满,他在相府找不到后路,于是后知后觉的将主意打到了皇帝身上。只要他为皇帝办事,那即使最后查出中毒之事与他有关,他也不会怎么样,处置谁放过谁还不就是皇帝一句话?

    魏虎想通了便开始积极的向皇帝表忠心,隐晦的暗示皇帝说自己可以对付王允,同时他也不忘在皇帝面前给苏雪云上眼药,进谗言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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