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廓,枉活二十有一二,我羊休平日没有看出来,你崔廓,居然是这般下作之人。”

    “呵呵。”

    崔廓慢慢爬起来,眼神看着羊休,满是怨恨之色。

    “羊兄此言,又是从何说起?”

    从何说起?

    崔廓是被羊休的无耻气笑了。

    “你的所作所为,就这么快忘记了?”

    “我承认,我是对不起献容,我辜负了他,但也就仅此而已了。”

    仅此而已?

    “不!”

    羊休看着崔廓,是恨得牙痒痒。

    “你是对不起我小妹,但你同样也对不起我?”

    崔廓眉头一跳,问道:“羊兄此话何意?”

    “何意?我当初为何会害人性命,又为何赵王恰恰在场?崔廓,你不会以为此事是偶然之事罢?”

    “此事,确实是偶然之事。”

    羊休这是在哪里得到的消息?

    崔廓心里已经是沉入谷底了。

    原本以为原来羊休的性子,是不敢对他如何的。

    但是这两脚,已经是教崔廓做人了。

    这羊休疯起来,当真是一头什么都敢撞的山羊。

    “偶然?我听说,这事情,与你崔廓也有关系?”

    “羊兄可有证据,没有证据,可不要血口喷人。”

    呵呵。

    羊休看着崔廓,眼中尽是冰冷之意。

    “所谓的证据,我自然也是有的,崔廓,你便不要再装了,用我小妹去博取赵王欢心,为了控制献容,便策划我杀人的事情,崔廓,不得不说,你的手段,当真是相当高明。”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崔廓的心已经是沉入谷底了。

    这个羊休,好像是什么事情都知道了。

    这对他来说,自然不是什么好消息。

    “你不承认也罢,今日,你崔廓,便是活着出不了这个门的。”

    “呵哈哈哈哈~”

    听完羊休的这句话,崔廓反而是仰天大笑起来了。

    “你敢杀我?”

    “我为何不敢?”

    羊休的眼睛眯了起来,他现在浑身上上下下,都散发着杀气。

    “羊休,你要杀人,自然是可以的,要杀我,现在我被五花大绑,你杀我与杀一只鸡也没有分别,但是羊休,你要知道你杀我的后果,这不仅仅是你羊休的事情,还是你羊家的事情!”

    崔廓要喝住羊休。

    杀他自然可以,但是这个后果,你羊休承担得起吗?

    “谁说是我杀的你?”

    羊休反而是笑起来了。

    “你崔廓平白无故死在这院落中,估计等到尸体臭了,才会有人发现你,而到你尸体臭了,呵呵,你还以为洛阳令能找到这个凶手是我?我为何要杀你?我好似与你无冤无仇罢?”

    羊休的这番话,顿时让崔廓沉默下来了。

    他知道,事实,确实如此。

    外人知道羊休与他的关系,他与羊休,关系还算是密切,说起仇怨,外人对这里面的事情,自然也是一点都不了解的。

    锵~

    “话说了这么多,我也说够了。”

    羊休拔出自己腰间的宝剑,直接抵在崔廓的喉咙上。

    “咕噜~”

    崔廓咽了一口口水,眼神直直的看着这锋利的剑刃,浑身颤抖。

    当人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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